“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把這個女人找出來,就能徹底證明我的清白。”
“否則單憑這一個服務生的供詞,根本證明不了什么。”
陸江河重復了張志秋和沙洲的觀點。
“沒錯。”
張志秋和沙洲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不約而同的回答。
“好。”陸江河點點頭,笑了笑,
陸江河沒有多說什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撥打了沈文靜的電話。
不一會沈文靜匆匆趕來,陸江河見了沈文靜,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輕輕拍了拍手,引起眾人的注意。
沈文靜應聲而來,她一頭柔順的長發隨意披肩,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一派溫婉可人的模樣。
就連張志秋和沙洲兩個人都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各位,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妨讓我們把事情徹底搞清楚。”
“耿組長,麻煩你把劉斌帶過來我,當著張書記的面指認一下。”
耿旭點點頭,便去審查室內將劉斌帶了過來。
“文靜,這位是劉斌,他說那天早上在旅館見過你。”
陸江河介紹道,語氣平和卻透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劉斌聞言,神色有些慌亂,目光在沈文靜和陸江河之間游移不定,最終還是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是的,就是她,她今天穿的還是和那天一樣的衣服,我記得很清楚。”
沈文靜微微一愣,隨后淺笑如初,看了看張志秋,故意問道。
“哦?劉先生,您確定沒有看錯人嗎?”
劉斌臉色一變,剛想說點什么,卻被張志秋打斷。
“這位小姐,不用急,我們慢慢來。你說你就是當天出現在旅館中的那位小姐,可否跟我們詳細敘述一下,當天事情的經過。畢竟,這關乎到一個人的名譽,不能馬虎。”
沈文靜莞爾一笑,便將當天去看望陸江河,以及陸江河被別人監視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沈文靜的敘述,耿旭點了點頭,看了看張志秋。
“和劉斌口供都能對的上,怎么樣,還有什么疑問。”
沈文靜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緩緩抽出一份文件,輕輕展開,是一份蓋有公司印章的工作證明,清晰地記錄著當天她因公外出的確切時間與目的地——正是那家旅館所在的區域。
“張書記,沙主任,這是我的工作證,那天我確實是去那里處理公務。”
沈文靜聲音溫婉卻堅定。
張志秋和沙洲接過證明,細細核對,兩人臉上的表情由最初的疑惑轉為震驚,再轉為尷尬。
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眼神,仿佛在確認這一證據的真實性。
“這……”張志秋一時語塞,他沒想到沈文靜竟如此有備而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
沙洲則緊抿著嘴唇,顯然也在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
“張書記,看來這件事已經相當明了了。”
陸江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松。
“沈文靜的工作證明,加上劉斌的指認,足以說明問題。”
“不過,如果您覺得還不夠,我還可以請沈文靜的父親沈老先生親自來一趟。”
“她的父親是省委的領導,對女兒的行蹤應該更加了解,我想他的證言應該更具說服力吧。”
此言一出,不僅是張志秋和沙洲,連耿旭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沈文靜父親的身份無疑是重量級的。
省委的領導,姓沈的,不是只有那位么?
張志秋和沙洲萬萬想不到,那位省委的重量級人物會和面前的陸江河聯系在一起,
沈文靜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