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墻頭收梯子放下,下了梯子再收,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當李瑤光真站在韓國公府的后院了才發現,這偌大的公府里頭可真是靜的讓人害怕,想來留守的人并不多,不過她也沒敢大咧咧出現,反而是跟只小老鼠一樣,專撿僻靜好躲藏的路走。
韓國公府自己不熟,不過有一點她卻知道,這些權貴富貴之家布局都大差不差,講究個風水五行,院子分前后,中門隔斷,前頭男丁住,后院女眷居。
她跟周蓋世有仇,那廝身為韓國公府獨苗苗,居住院落定是府邸里除長輩當家人以外最好的。
自己只管往東往前院尋最氣派奢華的院子保管錯不了。
李瑤光沒多耽擱,瞄了眼落日的余暉快速分辨清方向,棄了自己眼下所在的偌大后院,直奔前院而去。
等她找到周蓋世所居院落時天已經黑透,見大門落鎖,又之剛才一路走來,自己鬼影子都沒碰到一個,李瑤光越發安心,卻還是謹慎的找了背人角落,放出樓梯再次爬進去。
待到雙腳落地,貓在墻角仔細聆聽,確信這院門落鎖的院中無動靜,她放心的從空間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在這偌大的院子轉悠起來。
不得不說,周蓋世這廝院子可真好啊!既寬敞又大氣奢華,因著院門落鎖的緣故,屋子里各色屋門倒是并未鎖死,這倒給自己接來下的發揮提供便利。
李瑤光舉著手機打著光直奔主屋,輕聲推門闖入,發現這屋里的陳設……嗯,屋子里的擺設用具,一眼掃去少了不少,看樣子是那廝走的時候打包帶走了,這么看來,想必貴重財物應該是也帶走了的,好在屋里也不是沒有剩下東西。
自己上輩子就是個屌絲,不懂什么古董,也沒啥欣賞水平,因出身所限,更不會分辨什么珠寶玉石,講真的就她這樣的,人家拿個玻璃鐲騙她是翡翠玻璃種她可能都辨不清。
這樣的底子來當賊偷,好吧,要什么自行車啊!
想來堂堂公府唯一的爺們,不至于屋子里還擺假貨?下人還敢欺騙的吧?這又不是賈家。
這么想著,李瑤光也不挑了,目之所及,什么博古架上的,什么臨窗大炕兩頭,還有書房用具,李瑤光真是來者不拒,不要說書,就是毛筆都給他丫的收了,動作之快,如蝗蟲過境。
當然周狗留在諸多衣櫥箱籠里的衣裳還有鋪蓋什么的,她嫌棄,這個一樣沒要。
等一圈收完,到后了李瑤光發現,自己好像收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金銀是一樣沒有,這些擺件既然被放明面,一來是挑剩下,二來搞不好好多人都認識且有記錄,自己到手也出不了手啊,還是得砸手里存著變現不了,如何彌補姨父受傷養傷的花銷?
就氣!“周蓋世你個‘窮逼’!”
就這么輕易放過這廝?不行,來都來了,就這么走好像挺窩囊的。
李瑤光不禁把目光落到了韓國公的前院方向。
咳咳,那什么,不要說她偏心女人,畢竟自己也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出于這么個雷人的初衷,李瑤光明知道女眷有錢,哪怕是離京,她相信女眷的宅院住處收刮錢財也比較容易,可她偏是信奉什么養不教父之過,就直奔前頭府邸主子辦公的書房而去。
“兒子不好,肯定是當爹的教不好!”,所以就你了,父代子還賬吧!
李瑤光暗搓搓的打著這般小心思,瞧見自己最新選定的院落門外雖也落鎖,卻時不時還有家丁護院巡邏而過,心里越發儼定這里頭有貨。
確定巡邏人剛過一撥,李瑤光暗搓搓的尋了僻靜處駕著梯子往上爬,跨坐墻頭,再次把梯子放出準備下去的時候,卻發現梯子怎么都架不穩,梯腳打滑。
給她急的,不由尋找了好幾個角度都沒架成功,眼看著遠遠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