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的表演,觀察者,不過……”夏娃停止了大笑,撐著地面緩緩站起走到了觀察者的身邊,一臉嘲諷地看著倒地不起的他,“你知道的,太拖沓了。”
隨后她從背后拿出一把由鋒利的碎玻璃組成的刀,緩緩走向失去意識的觀察者:“話說,你也許以為這些子彈只對擁有一代因子的實(shí)驗(yàn)品有效,不過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
“觀察者,我知道你聽得見我說話,就這幾枚子彈還不會(huì)讓你馬上死。”夏娃將刀緩緩抬起對準(zhǔn)了觀察者的脖子,“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不跟你近身戰(zhàn)斗了吧?”
刀刃隨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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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這是刀刃破碎的聲音。
“嘭!”這是夏娃被一拳擊中面部的聲音。
“砜!”這是阿薩謝爾隨后被扯住翅膀,甩出去的聲音。
“Сердце и мышцы(心臟與肌肉)……”身材高大了許多的鈍人拍了拍身上的棕色舒巴大衣上的灰,“這次…zan暫且…不脫”
“鈍人!”猓有些驚訝,“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wei,為了……вдохновение(靈感)”鈍人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隨后背起觀察者放在了妖謐與猓的身邊,“照,照顧,hao好…tong ,統(tǒng)領(lǐng)…”
“啊,嗯!”雖然不認(rèn)得眼前的人是誰,但妖謐明白這個(gè)身材異常高大的看起來像個(gè)作家的人是站在觀察者這一邊的。
“是計(jì)劃之外的嗎,看來出了一些意外……”夏娃從地上爬起,將自己的臉給捏回原樣后,裝出一臉苦惱的樣子并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而且好像還是對方那邊的人呢。”
“力氣倒還挺大,不過我們沒必要與這家伙周旋了,夏娃,我們的目的達(dá)到了。”阿薩謝爾看著再起不能的觀察者,冷笑著說道。
霎時(shí)間,地面上的那些教徒的尸體化為了大小不一的碎塊,而這些碎塊在一瞬間竟轉(zhuǎn)變成了一只只來自于夏娃的死鳥,它們嘶叫著、轟鳴著,朝著幾人不要命的撲來。
“голосовые свя3ки(聲帶)!”鈍人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咳嗽了幾聲,隨即劇烈的爆音波便從他的口中轟出,如同破壞光線般將飛來的死鳥全部在一瞬間轟成了碎渣,死的不能再死。然而即使鈍人已經(jīng)使出了群體攻擊的能力,依然還是讓那兩人跑了。
“觀察者先生沒有呼吸了!”妖謐剛把手放在觀察者的鼻子下時(shí),便驚叫道。
“糟糕!”
“快!快送到羅瑪尼那邊!”
“聯(lián)系老鬼報(bào)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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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活著真是太好運(yùn)了,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會(huì)這樣了……”恍惚中,模糊且陌生的聲音在觀察者耳邊響起。
“轟!”閃電仿佛擊中了什么,屋外爆出劇烈的閃光,隨之而來的就是震耳欲聾的雷聲。觀察者微微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家中的沙發(fā)上,奇怪的是之前的身上的槍傷全部消失了,仿佛那件事就沒發(fā)生過一般。
觀察者彎腰并垂下頭,突然注意到地上那極為異常的大片血跡,等他重新抬起頭時(shí),面前站著的人正是夏娃:她的眼神依然充滿著戲謔,手中緊握著玻璃刀一臉嘲弄的地看著他。
觀察者想要反抗,卻不知為何動(dòng)彈不得,而夏娃則高高舉起刀刃:“后會(huì)有期。”刀刃對著觀察者的脖子便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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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觀察者這時(shí)才清醒過來,剛剛發(fā)生的不過是一場噩夢。現(xiàn)在他正光著上半身,身上除了幾個(gè)彈孔便全是血,而堪薩斯最有名的醫(yī)生……羅瑪尼,他的老朋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