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妖謐淚眼汪汪,她將觀察者此次的重傷全部歸根于自己,“您,當(dāng)時暈倒后,停止了呼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死了……”
“我很抱歉…我的到來給你帶來了不幸……”害怕觀察者也步入自己姐姐的后塵,妖謐已經(jīng)想要立刻離開堪薩斯了。“溫柔待我的人一個個都遭受了厄運…我不能成為他們的累贅……”妖謐這么想著,淚水又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她怎么這么愛哭?”不了解實情,但看在氣氛上的澄很識趣的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只是默默想道。
“你沒有錯,就算你晚點來這地方,我也必定會遭到這些人的襲擊。”觀察者很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事實,“因為這是堪薩斯,而我是這里的執(zhí)法者。”
“才不是累贅呢!況且沒有小妖謐你在,我也沒法獨自對付阿薩謝爾,至少對我而言,你給了我很大的幫助!”猓說著,揉了揉妖謐的頭以示安慰。
而澄只是一臉懵逼地看著,什么話也沒說,心里卻想著:“好肉麻的幾個人,還好不是我父母,否則便樣衰了。”
“不過,說實話吧,我也從沒見過你會這樣,觀察者。”澄憋了許久,才忍不住發(fā)話了,“當(dāng)羅瑪尼那家伙趕到……你知道,咱倆都認識他,他甚至以為你……”
“你們…都以為我真的快死了?”
“是啊,你當(dāng)時看上去TM的跟死了似的,就像手臂被弄壞的人偶一樣。”澄說著,還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幾束菊花,“我花都買好了!”
“澄……”猓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只是說我很擔(dān)心他,僅此而已,這家伙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好好休息過了。”
“當(dāng)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們都得好好休息一下。”
幾人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隨后,觀察者率先發(fā)話了。
“[教條]現(xiàn)在是我們關(guān)注的焦點,我不在乎那個組織有什么目的,我只是無法相信阿薩謝爾居然會成為其中的一員。”觀察者一邊換好干凈的衣服,一邊說道。
“阿薩謝爾已經(jīng)走了,對他而言結(jié)束了,他也會變?yōu)槲覀冇谰玫臄橙肆恕!扁>o接著回答道,“他們之中那些強大的成員現(xiàn)身肯定有原因,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對我們下手,說明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人——也就是那位叫做亞玻倫的人,要么有恃無恐,要么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哼,要我選,我肯定不會選走投無路。”澄也加入了討論。
“你是什么意思?”
澄開始分析道:“我們甚至讓鈍人那家伙出手了,我想說的是,走投無路的是我們才對……”
觀察者TheObserver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