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克斯酒館內,[世界秩序]的所有成員都已經不約而同的到來了。
“聯系不上老鬼,到底怎么回事…”猓已經連續給老鬼發了很多條信息了,但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應該啊…”kira緊鎖著眉頭,做出了猜測,“可能是有什么事要辦,所以暫時不方便和我們聯系。”
“shi,是…啊……”鈍人在一旁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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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地下室,以掃被反手綁在木頭椅子上,他的面前站著的是滿臉惱怒的澄。
“這個答案差強人意,是吧?快點把我們想要知道的都說出來。理論上來說,這可以大大減輕你的痛苦。”澄用著老鬼教他的拷問臺詞,一邊擦拭著拳頭上與衣服的血跡,一邊看著被他打得身上到處是淤青的以掃說道。
“嘻……你到底還打不打了……我以為你只是特別喜歡去擦拳頭……”以掃有氣無力地出聲嘲諷道。
“嘭!”以掃的話還未說完,澄的拳頭就已經狠狠砸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可怕的沖擊力連帶著他與他背后的椅子一起騰空,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別打死了。”觀察者此時就站在一旁看著,他突然出聲說道,“接下來讓我來。”
澄扭頭看了觀察者一眼,緩緩說道:“行吧,那看你的了。”隨后他便與觀察者調換了位置。
“……你好啊,觀察者。”以掃見觀察者站到了他的面前,便極其勉強地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抬頭說道。
“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哦!我還以為你要我問你問題呢,我想不出好問題哦……不過我還是想出了一個:子彈的味道怎么樣?”
“你以為這很好笑嗎?有人死了。”
“聽著,我誰也沒殺……”
“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嗎?”觀察者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他直接打斷了以掃的話。
以掃露出了一個賤笑,不甘示弱地回應道:“當事情發生時,你和我在一起,蠢貨。”
觀察者閉眼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還有問題要問你……”他拿起了一張照片,舉在了以掃的眼前,那照片上的內容赫然是只剩下了頭顱的菲絲。
“該死的,觀察者,拿開,我不要看!”以掃頓時掙扎著將頭扭到一旁試圖不去看照片。
“這個叫做菲絲的人死了,如果你知道是誰干的,就最好說出來。”
“我這沒你要的信息,你找錯人了!我不知道是誰干的。”以掃的語速加快了許多,并且依然在抗拒去看照片。
“最后一次機會,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觀察者將照片貼的更近。
“去死吧!你這個混蛋,觀察者!貝兒看錯你了,你就是個——”
“貝兒?”觀察者眼中出現了些許驚訝,隨后一肘抵在了以掃的脖子上,旅館的鑰匙也順勢掉落在了地上,“旅館的鑰匙?……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哦,我和她可是好朋友……”
正當氣氛處于緊張之時,妖謐突然跑進了地下室。
“妖謐?”
“觀察者先生,尸體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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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中年人聯系了我說是他的兒子發現了一具無頭尸體。”妖謐邊帶路邊說。
“是菲絲的嗎?”觀察者問道。
“我不知道,所以需要您去看看。”
“……那菲絲的尸體呢?”
“杳無音訊。”妖謐神色凝重,“話說就讓猓小姐他們留在酒館真得沒問題嗎?老鬼先生好像還是聯系不上…”
“澄的傷勢已經恢復了許多,況且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