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利將一個紅色的小冊子塞到了觀察者的手中，而對方也直接翻開來一頁頁的開始查看。

“在這里，這是菲絲的最后一條記錄。告訴我，泰利，這個‘史密斯先生’是什么人？”

“這……恐怕是個假名，觀察者。我們俱樂部的宗旨就是保密，這一點連漢斯都知道。”

“旁邊的數(shù)字‘5’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許是使用次數(shù)？”

“別胡說八道！泰利，這是你的冊子！你的女孩兒！”

“我TM又不是她們的秘書。我給了她們一個舞臺，我給了她們音樂，我提供了一個場所來吸引和維持顧客。但我們先把這點說清楚，是那些女孩兒自己和她們的客戶作安排的，不是我！和史密斯先生們，約翰們，xx先生們這種人在一起的是她們不是我！俱樂部外邊發(fā)生的事情，由她們自己負(fù)責(zé)……”

“不太對勁……”觀察者沒再回應(yīng)泰利的大聲抱怨，而是喃喃自語著將本子往前翻去查記錄。許久，觀察者終于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他將目光盯在每一次出現(xiàn)“史密斯先生”這個名字的地方，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上面居然有莉莉的名字。

“她怎么會在上面？”觀察者指著莉莉的名字問泰利。

“她？我只記得她是個瞞著家人來打工賺零花錢的學(xué)生妹罷了。”泰利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那個史密斯還約過莉莉，那么恐怕殺了她的人另有其人……”觀察者默默地想道，繼續(xù)問道，“之前有什么你感覺很怪的人來過這嗎？”

“你……”泰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還有呢？”

“無可……”

“碰！”泰利話只說了一半，觀察者就將曲桿球棍狠狠地砸在了他身旁的柜臺上。

“這種話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了。”觀察者皺著眉頭，冷冷地回復(fù)道，“我不管你們這有什么保密協(xié)議之類的東西，如果你不想讓下一個死的人是你就給我如實道來。”

“好…好，我明白了……”泰利的面色陰晴不定，似乎是在保密協(xié)議與挨打之間做了很長時間的抉擇，最后還是皮肉之苦大于了保住秘密，“一個頭發(fā)很整潔，至少沒你那么亂的男人，他有著齊肩短發(fā)，留著絡(luò)腮胡，穿著很正式的西裝……”

“和一個普通人差不多，除此之外呢？”觀察者盯著泰利的眼睛繼續(xù)問道。

“一開始我也是那么認(rèn)為的，只是這家伙……”說著，泰利面露難色，“當(dāng)我將他想要的女孩叫來時，他的目光卻……”

“什么意思？”

“就是……你懂吧，就感覺他的目的不是那么單純的樣子。”泰利有些隱晦的說道。

“繼續(xù)說，然后呢？”觀察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吧好吧，你一定要我去死是吧！”泰利咬了咬牙，將一個印有先前觀察者見過的［教條］組織標(biāo)志的快遞盒子遞給了他，“光是看看這個標(biāo)志就感覺是些不好惹這些家伙，我要把這玩意給你估計哪一天就死于非命了……”

“你還勉強有了些作用。”觀察者接過快遞盒子，里面裝了許多之前在一刀斬肉鋪看見的藥丸。“到時候讓老鬼分析一下這是什么玩意吧……”他想著，轉(zhuǎn)頭接著翻起了冊子。

“第3個……第2個……”隨著觀察者不斷的往前翻，“史密斯先生”旁邊的數(shù)字也在不斷減少。“泰利。”觀察者將本子放下，神色凝重地看著大發(fā)牢騷的泰利問道，“算上菲絲和莉莉，你們這有多少個女孩不見了？”

“不見了！？”泰利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不是很在意這些人的出勤情況，在他眼中，那些女孩都不過是隨時都會不干了的臨時工。他一邊翻打卡表一邊說道，“讓我看看……邦尼……布蘭琪，已經(jīng)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