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砜!”刀刃劃過皮肉,發(fā)出嗡響,流茲的攻擊的確在觀察者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但對他而言卻收效甚微。
“僅僅這種程度,我可死不掉。”觀察者那沒有感情的話語從流茲耳邊傳來,使她急忙后撤數(shù)步,而觀察者卻緊逼而來,“來,給出致命一擊吧。”
流茲有些愣神,但看向觀察者的眼神卻多了幾分嚴(yán)肅,也許觀察者的本意不是如此,但對流茲來說,觀察者這時說的這一番話完全就是在赤裸裸的嘲諷她。
“你在做什么,快點(diǎn)!”觀察者再次張開了雙臂,擺出任由對方砍的姿勢,在等待片刻還不見流茲進(jìn)攻后,他身上的傷痕開始緩緩愈合。
“呃!——”復(fù)原的傷口傳來劇痛,但觀察者卻依然擺著姿勢,咬牙忍住了痛苦,并沖著流茲大喊,“你殺了我啊!”
流茲見到這般奇特的情景后,眼神變得更加決斷,身體也伴隨著刀刃沖出,瘋狂地襲向觀察者。
每一刀斬在觀察者身上時,他都只是皺了皺眉頭忍下痛苦,只是每次都是流茲的下一道攻擊還未能到達(dá),上一道的傷痕又快速恢復(fù)了。
“為什么要擺出那種表情!”流茲怒吼著,將刀刃刺入觀察者的胸口,“你這種瘋狂的屠殺者也會感覺到疼痛嗎!你是人類嗎!”
“我不知道。”在挨下流茲的每一道攻擊的同時,觀察者還有閑心回答她的問題,“我是人類嗎?還是機(jī)械生命?又或是其他什么……”
“什么叫其他什么!什么啊!”流茲似乎是累了,也放慢了攻擊的動作,而她也在這時注意到觀察者的身上傷痕累累,但他卻依然沒有要死亡的樣子,只是用這冷漠的眼神盯著流茲,她先前的攻擊甚至沒有移動觀察者半步。
“……果然還是不能讓你活著!”流茲先驚愕,隨后這種情緒轉(zhuǎn)變成了憤怒,“不管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居民,還是安娜……”
她將帶刀的手臂高高舉起:“還是這個世界!”而正當(dāng)攻擊即將到來,觀察者的眼睛也在這一瞬變成了血紅色。
流茲的攻擊砍了個空,在她一臉不可思議的同時,觀察者突然來到了她的面前,抓住她的脖子便將她整個提起甩飛了出去。
流茲慘叫一聲,重重地撞在了遠(yuǎn)處的石頭上,癱在地上一時起不來了。
而發(fā)狂的觀察者當(dāng)然不會給對方這個喘息的機(jī)會,他高高跳起躍到半空,瞄準(zhǔn)了流茲。
“……不行,完全打不過他……”看著觀察者從天而降逐漸逼近的身影,流茲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對不起,姐姐……”
“轟!——”觀察者那流星一般身軀重重砸在了地上,整個地面在此時都仿佛震動了一下。
“哎呀,好險好險,差點(diǎn)把我也搭進(jìn)去了。”等流茲反應(yīng)過來,她仿佛被瞬移了一般,轉(zhuǎn)移到了離觀察者幾里外的地方,而在她身邊說話的人正是kira,只見他拍了拍手的灰,“還好我的神速力還算比較熟練。”
而站在流茲身前的,正是開啟護(hù)盾避免飛來的石頭的猓與在一旁嚴(yán)陣以待的獵犬弗蘭達(dá)。
“嗚…”隨著塵埃緩緩散去,弗蘭達(dá)看見從高空落下的觀察者就那么站在原地,看起來毫發(fā)無傷。
“我……”觀察者也在此時恢復(fù)了自己的意識,與他的意識一起恢復(fù)的,還有他身上的流茲造成的傷痕。
觀察者沒再說話,而是獨(dú)自快步離開,kira、猓以及弗蘭達(dá)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只留下流茲一人待在了原地。
似乎是感嘆活下來的喜悅,但更多的是對觀察者的強(qiáng)大與自己無能為力無法復(fù)仇的痛苦,流茲跪在地上,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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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處的難民聚集地內(nèi),林果抱著個收音機(jī)從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