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并沒有任何毀滅或受傷的痕跡,只有海水從她的小腳上滴落。
“怎么了!”流茲走上前去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不,沒什么……”博爾登一時也沒看出發(fā)生了什么問題,只能擺了擺手,隨后他揉了揉林果的腿肚子,自言自語著,“是抽筋了嗎……”
獵犬弗蘭達(dá)也嗚咽著過來蹭了蹭林果的手,在確保林果確實大礙時才退到一邊。
“只是有點累了吧,不用擔(dān)心。”在徹底確認(rèn)林果沒什么大礙后,博爾登才敢放心將林果輕輕放回地面,隨后跟流茲與觀察者說道。
“林果每天都在長大,所以,有時候會裂開呢!”林果也這么說道以此來安慰眾人,只是她特殊的描述方式讓所有人的心又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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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就是安娜曾誕生的村子嗎?”另一邊,澄與蕾坦不知是從哪得來的情報,已經(jīng)來到了先前在蕾坦視野中的那座荒廢到生銹了一般的村莊。
“看來是了。”蕾坦走在最前方,來到了一處高大建筑的門前,將手搭了上去,有了上次遭到巴爾坎與馬爾斯兩個帝國強者的襲擊的經(jīng)驗后,這次她特地帶足了人手,盡管澄堅決不同意,但還是被蕾坦以“照顧你重傷初愈的身體”為由,帶了不少暴徒來當(dāng)探路的,當(dāng)然,更準(zhǔn)確的來是炮灰。
“我也曾在這里做過夢……”看著正門玻璃的自己的倒影,蕾坦仿佛看見了曾經(jīng)那個頭發(fā)還是淡紫色,也還有孕在身的那個溫柔的蕾坦,正轉(zhuǎn)頭遠(yuǎn)離現(xiàn)在這個頭發(fā)變成淡灰色的丑陋(自認(rèn)為)的自己。
這樣想著,蕾坦甚至都沒有讓那些帶來的炮灰去探路,反而自己嘆了一口氣,直接推門進入了那座廢棄的巨大建筑之中,連身后澄的提醒都不管不顧。
建筑之內(nèi),不知是被血染紅還是特地用花瓣染紅的池水依然靜靜流淌著,直到蕾坦邁步踏入池水之中,才徹底打破了這片寧靜。在池水之中漂浮著的,還有一架破爛不堪的鋼琴,它的琴鍵正順著水流輕微晃動著。
蕾坦沉默著邁步走到了那架破爛的鋼琴旁邊,就那么站定不動了許久,突然伸出手把手搭在琴鍵上,不知為何想要彈奏它。
“蕾坦。”澄的叫聲將蕾坦拉回了現(xiàn)實,蕾坦聞聲回頭,看見澄就站在水池外一旁的空地上,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觀察者TheObserver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