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不遠處的叢林之中時不時傳來毆打的聲音,這吸引了觀察者的注意,遠遠望去,那里除了幾個不斷揮拳的人影,還充滿了叫罵聲。
“砸爛他!”“上啊上啊!”伴隨著叫罵聲還有鋼管落地的聲音。
同樣躲在暗中觀察的還有杜恩,他也站在一棵樹后面,正一臉冷漠地看著那些人影。
“唔!”“混蛋,叫你囂張!”“嘿哈哈哈!怎么了!就這點能耐?”“開什么玩笑!唔啊啊!——”只見其中一個手臂上帶著鐵環的男人如同殺神一樣,手里握著鋼管,無差別攻擊著任何一個試圖靠近他的人。
也許是因為長途跋涉,也許是聽到不愿引發事端,即使打群架的聲音在叢林間響徹著,也意外的沒有吵醒城堡入口的那些感染者,至少沒有一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好啊!”“砸爛他!”那幾道身影的戰斗更加激烈,仿佛瘋了一般,拳頭不要命的揮打在周圍的人的身上。
觀察者站到了杜恩身邊,杜恩也注意到了身旁的觀察者。
“為何要做這種事。”觀察者率先開口,他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明明所有人都可以享受到安娜的治愈,只是時間的問題,但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將死的人們卻為了自己能優先得到所謂的拯救,而大打出手,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要在此之前拼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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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恩似乎是對觀察者的這副態度習慣了,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緩緩說道:“這里有著拯救,所以也有著無休止的戰爭,即使受傷,也能得到治愈。”
“安娜知道這件事嗎?”觀察者的聲音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些人打群架只是因為這種愚蠢的原因。
杜恩低垂眼眸,無奈地回答道:“太陽不會給予任何東西……”說完,他有些憤恨的看著遠處打群架的那些人,“只是我們擅自獲取而已。”
觀察者愣了愣,像是有些明白了杜恩的意思:“你…沒有得到治愈嗎?”
“花為什么要盛開呢?或許根本沒有什么意義。”而杜恩則沒有理會觀察者的問題,只是莫名其妙的留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碰!”又是強有力的一拳,其中一人捂著腦袋退后了半步:“混蛋——!”說完,他又像瘋了一般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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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在城堡大門位置的感染者站在道路的兩側,有序的讓出了中間的路,從城堡內出來的穿著白袍的像是醫護人員的人拿著擔架,將城堡外每天都會出現的一具又一具的尸體抬到城堡更遠的地方,似乎是為了避免在此處腐爛引發疾病。
“好可憐,明明見到了安娜……”林果站在流茲與觀察者兩人中間,有些傷心的小聲說道。
“也有這種事的啊……”流茲也感到無比的擔憂,她害怕自己在來不及得到安娜的治愈之前就被毀滅給殺死。
看著從擔架白布上滑出,一只帶著鐵環的屬于那具尸體的手,觀察者原本也很沉重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震驚:“是昨晚的……”
觀察者TheObserver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