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冷不丁的一字一頓地低聲問道。
“嗯。”觀察者沒有再多說任何一句話,在眾人的目光中,他緩緩轉身朝著那處山頭走去。
這一次,他不希望會有任何人來阻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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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坦與澄在半路上停住了,而其余的暴徒們則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地朝著安娜城堡的正門飛撲而去,時不時還發出歡呼聲,仿佛只要攻進了城堡,就能得到所謂的拯救了一般。
“觀察者……”澄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城門位置的觀察者,不知為何,他的內心突然有了幾絲不安。
“礙事。”蕾坦冷漠地說道,隨即一揮手,讓所有暴徒優先將目標放在殺死觀察者身上。
“要戰斗嗎,觀察者……”
“如果否定長生這件事,為何要戰斗?”
“就因為你是不死之身,所以你才能說出讓林果她們不要治愈的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博爾登與自己的對話依然縈繞在耳畔,觀察者獨自迎上了那群瘋狂地怒吼著的暴徒們。
他的雙眼瞳孔變為黑紅色,紅光在他眼中乍現而出,隨后他一個高跳自動落入了眾暴徒的包圍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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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者,你感受不到死亡的痛苦與恐懼啊……”
觀察者跳到暴徒的包圍圈內,在周圍的暴徒們都有些驚恐的做好戰斗準備之時,觀察者雙眼的紅光又突然消失了,他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在告訴周圍的暴徒任由對方發動攻擊。
“觀察者,只有你是不死之身!”一名暴徒怒吼著,像是實在無法忍耐,二話不說率先發動了攻擊。
“觀察者!”流茲此刻從山坡上追了下來,但早已來不及了。
“觀察者,你在干什么……”在山坡的另一頭,澄也緊鎖著眉頭,他看著地面上的觀察者,搞不清楚他在弄什么把戲。
下一秒,沒有任何的反擊與防御,那名發動攻擊的暴徒將刀刃狠狠刺入了觀察者的胸口,而觀察者卻沒有絲毫的抵抗。
見到對方沒有抵抗,周圍的暴徒頓時群起而攻之,先是用各種各樣的武器將觀察者的身體打得如同一個破布袋一般,隨后又像丟垃圾一樣把觀察者丟上半空,再重重地砸回地面。
這樣來回了好幾次,觀察者依然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滿身是傷的倒在地上,但每過一會兒又會重新再站起來,面對著那些暴徒,張開自己的雙臂。
這對暴徒們而言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四面八方的攻擊開始像是狂風暴雨般降臨在觀察者身上。
“觀察者……”流茲站在山坡上,神色哀傷的看著怎么打都沒還手的觀察者。
“觀察者在被破壞……”澄握緊雙拳,他無法理解觀察者為什么不還手。
最后,觀察者只剩上半部分的身體掉落在地上,雙眼早已沒了光芒。
“毀滅的痛苦……”
“死亡的恐懼……”
直到最后,他的腦中還想著這些。
“死吧!觀察者!”一名暴徒躍到半空,流星錘狠狠地砸向了只剩上半身的觀察者身上。
“不要!——”流茲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但被博爾登與弗蘭達拉著,沒法沖出去,而林果早已抱著流茲的腿,哭著泣不成聲
“本應是不死之身的,完美的觀察者,為何要放棄,那完美的身體?……”澄緊咬著牙齒,臉上也因為莫名的怒火而青筋暴起。
最后隨著連續的幾聲巨響,觀察者的身體已經變得血肉模糊,徹底看不清了。
“明亮到不自然的……”
“太陽……”
觀察者TheOb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