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就這樣對峙著,率先準(zhǔn)備發(fā)動攻擊的是其中一臺機械。
“夠了。”只是當(dāng)那臺機械還沒沖出半步,“類人猿”突然開口了,“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他周旋了。”
接著,“類人猿”將機械那冰冷的指示燈雙瞳朝向澄:“你就是桑葉的資料庫中那個將舍棄一切用在戰(zhàn)斗上的魚人吧。”
“你等著,下次我會把你和觀察者一起給狩獵了。”放完狠話后,“類人猿”帶領(lǐng)著剩余的機械轉(zhuǎn)身走入了一個突然在其身后的像是傳送裝置的全息三角錐之中,隨后伴隨著“叮”的一聲輕響,全部在瞬間失去了蹤影。
原本不斷傳出爆響聲和機械轟鳴聲的空地也在轉(zhuǎn)瞬間恢復(fù)了回曾經(jīng)的寂靜,見對方憑空消失后,澄才緩緩放下抬起的手臂,放下了戒備。
“真是可怕的壓力啊……沒事吧,觀察者。”澄松了一口氣,雖然他一直渴望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對于剛剛的那群機械生命敵人,能有多少把握打贏來打贏對方,澄自己也有些說不準(zhǔn)。
“沒事……”觀察者身上的傷口痊愈完全后,也緩緩呼出一口濁氣,體力的劇烈消耗讓他感覺還是有些站不穩(wěn),他向澄招了招手,“去酒館,澄……妖謐和老鬼他們還在不知道這些事……”
“哦!”澄二話不說轉(zhuǎn)身攙扶住觀察者,兩人開始往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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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麻煩再來一杯‘曼哈頓’!”一名酒館的常客朝著柜臺說道。
“好嘞!”柜臺前的灰發(fā)酒保表情微微一笑,專注于手中的調(diào)酒杯,看起來粗糙且有些許傷痕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勢握著銀勺快速攪拌著杯中的冰塊,卻不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接著,他拿起準(zhǔn)備好的酒,緩慢而均勻的注入調(diào)酒杯,接著又迅速支起銀勺,架在杯口上方,將剩余的酒順著勺子背面流入杯中,隨后合上蓋子開始搖晃杯子,時不時拋在半空,頗具觀賞性。
“老鬼,在有這么多顧客的情況下,你還是別追求觀賞性啦!”穿著工作服的猓在一旁吐槽道。
在妖謐的視角中,kira和猓是出去采購了食材后就快速回來了,她還絲毫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那么,妖謐,麻煩把這杯給到那位客人了。”老鬼笑著將酒倒入酒杯,隨后遞給了妖謐。
“好的,老鬼先生!”一大早就來幫忙的妖謐接過了酒杯,正如她上午得到的消息一樣,今天的酒館來了不少的顧客,并且有許多自己不認(rèn)識的生面孔,按老鬼的說法來是:來這旅游的游客。
“咱們這鬼地方會來游客……”前一天晚上的觀察者知道這件事后差點笑出來,在他的認(rèn)知中,不用多想,那些所謂的“游客”就是老鬼的生意合作伙伴罷了。
酒館內(nèi)依然熱鬧,但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這個時候猓突然湊近剛送完酒的妖謐的耳邊。
“妖謐,已經(jīng)快下午兩點啦……”猓湊在妖謐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可以回去嘍,接下來的酒館再開門就是夜晚了。”
妖謐也抬頭看向酒館墻上的鐘表:“啊呀,對哦,那我就先回去了,猓小姐你們沒問題嗎?”
“我們是沒關(guān)系的,畢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嘛,總之回去的路上小心,小妖謐。”猓給了妖謐一個“ok”的手勢,隨后也去忙了。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讓一讓……”妖謐從顧客之間擠過去來到了員工休息室的大門前,“時間過得真快啊,不知道觀察者先生那邊還順利嗎,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家里了吧……不對,他平時還挺忙的,這會應(yīng)該還沒到家吧,估計又是在處理堪薩斯居民的一些事情吧……”
“真是辛苦啊,觀察者先生,整天都要那么到處跑,我只是來這酒館工作半天就累得不行啦……”妖謐也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