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你怎么這么喜歡川菜?”大郎給柳科學倒滿酒問道。
“我老婆就是四川婆娘,她做的菜不輸飯店。吃慣了這川菜,再吃江浙菜,沒味兒。”柳科學一邊說話一邊看了下上桌的菜。
“怪不得,你看看這個店的菜怎么樣?”
“不錯,色香味都要好。現在看色和香都做到了,我嘗嘗味道。”柳科學說完夾了一口菜。
“不錯,不錯,很地道,大郎你也嘗嘗。”
碰了幾次杯以后,酒瓶就要見底。
柳科學越喝越興奮:“大郎,你以后要多來陪陪我,咱哥倆聊得來。”
“叔,輩分亂了。怎么成哥倆了。以后我有空就來陪你。”
“老二這次又沒考上,他媽在家沒個好臉色。我也不敢管。”柳科學開始跟大郎訴苦。
“像你們老大就挺好,為什么非要考公考編啊?”
“我老婆,在街道連個芝麻官都不算,可卻是個小官迷,非得讓老二考,我也管不了。”
“其實像你們家老大那樣也挺好。她說她剛創業的時候家里支持可不少。”大郎隨意提起。
“哪呀,沒有,老大那時候她媽也讓她考,老大不聽她媽的,她媽那是一分錢也不給她拿啊。”
“啊?我怎么聽柳詠之說家里還給她錢,支持她。是不是你用的自己小金庫啊,柳叔?都說這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你肯定不能看著女兒受難為。”
“我哪有什么小金庫,我的工資卡就沒自己拿過。”柳科學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真有人給她錢,那應該是她爸。”柳科學說完喝了一口酒。
“她爸?”大郎有點懵逼,以為自己醉了。“你不就是她爸嘛?”
“我說的是她親爸。”
“親爸???什么?你不是柳詠之親爸?”大郎腦子像被電擊,一時空白。
“我老婆離過婚,帶著老大嫁給我的。我一般也不跟人聊這個。”柳科學揮了揮筷子。
大郎表情木愣,大腦卻在飛速旋轉。
“那個人,是柳詠之親爸?怪不得看著倆人很神似。我靠,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說得通了。”大郎激動的有點不知所措。
“柳叔,你見過老大她親爸嗎?”大郎追問。
“見過,高高瘦瘦的。帶個眼鏡。”
“我靠,是了是了。那肯定是了。我靠,原來如此。”大郎心中暗喜。
“老板,再來一瓶。我今天高興。”大郎沖著服務員喊道。
“行啊,大郎,酒量不錯。今天可真是太高興了。”
“是呀,是呀,真是太高興了。”大郎嘴有點合不上。
“老大從小啊,就獨立。學習什么都不用催,就是太懂事了,讓人心疼。我對老大也是掏心窩的好,可是畢竟不是親爸爸,她從來不會跟我撒嬌要什么東西。”柳科學越喝話越多。
“自打上大學,就很少在家,畢了業就自己出去租房住了。對我倒是很孝順,你看我這上上下下,運動鞋,都是老大買的。”
大郎越聽越心疼柳詠之。
兩人喝了兩瓶白酒,雖說度數不算太高,兩人已經是搖搖晃晃。
大郎把柳科學送上出租車以后,迫不及待的打通柳詠之的電話。
“你在哪?我現在要見到你。”大郎豪氣的說道。
“我在家呢,你喝暈了吧?快回家去休息吧。”
“我一會就到你家樓下,我想我兄弟了。百萬想我了沒?”
“切,趕緊回家睡覺吧。”說完電話掛斷。
大郎打車直奔柳詠之小區。
叮咚,叮咚。
柳詠之看到門鈴響,看了下門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