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老子出來了,喝酒喝酒!”
魏君庭重獲自由,第一時間就直奔皇甫珪住的地方。
他像往常一樣,直接踹開了皇甫珪的房門,禮貌這種東西在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的。
然而這一次,他看到皇甫珪臉色蒼白的正躺在床上,床邊還擺放著湯藥,有點慘。
“咋回事?”
魏君庭愣住了。
“被人揍了唄!”
皇甫珪郁悶地白了一眼,眼神中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神氣與驕傲。
魏君庭難以置信:皇甫珪的身份誰不知道,在外是高貴的帝國六皇子,在內是了不起的劍宗六杰。在劍宗只有想巴結他的人,什么時候被人揍過?
皇甫珪開始講述道一真宮、金帳王庭和五行門輪番挑釁的事情。
他和楚煊都敗了,敗的很慘!
雖然在自家地盤,那一個個強敵都不敢下重手,可也正因為是在自家地盤,他們兩個劍宗六杰平日里受無數同門崇拜,形象極為高大,這一次卻沒能守住宗門的尊嚴,被外人踩在腳下,肆意狂笑嘲諷,侮辱性太大了!
“老楚更慘,被人揍了不說,連你送的替死符都輸了出去,現在正躲被窩里哭呢。”
皇甫珪又說了一句。
“奶奶的,原來沖我來的!”
魏君庭這才知道四大宗門都來了,要兌現半年前的神墓之約!而在等他出關的這段時間里,四大宗門的年輕弟子一直都在挑釁……
老楚他哭倒不至于,但慘是一定的。這一次劍宗明顯是被人玩了,而這種年輕弟子間的武斗,只要把握好分寸,長輩們就算臉上無光也不好插手,否則只會更加被人恥笑。
魏君庭沉吟片刻,字字鏗鏘地說道:“咱們劍宗六杰不能丟了份,必須打回來!”
“算了吧,對手幾乎都是道極境,最強的司徒昊甚至能越境戰武宗,我和老楚都不是對手,你怎么找場子?”
皇甫珪無奈說道。
一提起道一真宮的那名弟子,他的胸口就好像被千斤巨石壓住了一般,無法喘氣。三十歲不到就能越境戰武宗,不是人啊。
“你以為我像你們倆那么笨啊?我要么不打,要打就至少有七成以上把握。你先說說最作死的都有誰,讓我心里有個數。”
魏君庭一身王霸之氣,直接發問。
“好吧!”皇甫珪知道魏君庭從來不干吃虧的買賣,見他那么自信,便應了一聲,道:“縹緲冰宮跟咱們一直交好,沒有挑釁;五行門都是廢物,只敢在一旁煽風點火;金帳王庭有一個狠人比我和老楚都強,叫脫脫不花;道一真宮來的五人都很強,尤其是有一個叫司徒昊的陰得很,下手用暗勁,打斷了老楚的腿,老楚的替死符也是被他奪走的。”
魏君庭臉色一寒:“他打斷了老楚的腿?”
“我也沒好到哪里去,臉被劃了四五道劍傷。劃傷一次我可以認為是無心之舉。可一連劃傷那么多次,絕對是故意的,媽的!”
皇甫珪恨的直咬牙。
楚煊腿功了得,就被打斷了腿,他長的英俊就被劃傷了臉,雖然這些傷對于修士而言都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恢復,可全是侮辱!
“這仇…我記下了!”魏君庭站起身,這就要離開。
“別慌,我還有個事沒說呢。”皇甫珪連忙喊住。
魏君庭回身看了過來。
皇甫珪嘴角微微一彎,難得地露出了一抹笑意:“你的女人也來劍宗了。”
魏君庭一臉懵:“我哪有女人?”
皇甫珪瞪眼道:“廢話!除了我幫你偷的那個女人,還有哪個女人?她成了五行門弟子,這一次也代表五行門來了。”
蘇蕓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