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雪
“澹臺姑娘,他是誰?”
就在魏君庭胡思亂想之際,一道陰冷地聲音響起。
這是一個衣冠楚楚,頗有氣度的男子,身上的道一真宮道袍表明了他的身份。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魏公子,我早說過我們約在這里相會,現在你總該信了吧?還請段公子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澹臺雪說完,把頭靠在魏君庭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魏君庭順勢摟著澹臺雪的香肩,還上下摸了摸,果然手感極好。
澹臺雪難以置信,偷偷瞪了一眼。
魏君庭不理,繼續揩油。這情況明顯是拿自己當擋箭牌呢,他要不趁機占點便宜他就不姓魏。
“小子,你給我放手!就憑你也配得上澹臺姑娘?我要跟你決斗!”
道宮弟子看在眼里,瞬間巨大的醋意令他惱羞成怒,想要刀了魏君庭。
“你什么境界?”
魏君庭直接反問。
“道極境三層!”
道宮弟子傲然昂起了頭,二十七歲便修煉至道極境三層,這個成績放在任何宗門都足以自傲,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成為道宮此行的五人之一。
“我才道化境,你找我決斗,要臉嗎?”
魏君庭厲聲反問,頓了下又道:“你要有種的話,咱倆同境界決斗,能打死我算你本事,打輸了就離我女人遠點!”
聽到“我女人”三個字,澹臺雪又瞪大了眼睛,奈何此時她被魏君庭摟著,戲還在演。
“道……道化境???”道宮弟子難以置信,無法接受地看向澹臺雪:“澹臺姑娘,你怎能看上這等貨色,他憑什么?”
“我的事就不勞段公子操心了。”
澹臺雪輕輕一笑,往魏君庭身上又靠了靠。
魏君庭自然不放過機會,又多占了點便宜。
“啊啊啊!戰,現在就戰!”
道宮弟子暴怒,直接拔出腰間戰刀,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怎么?在這里打?你以為我們劍宗像你們道一真宮那樣沒有規矩?要打得去演武場,還有,輸贏怎么說?”
魏君庭卻很冷靜,摟著澹臺雪,言行舉止都帶著不屑與挑釁。
“要賭就賭命!”
道宮弟子厲吼。
“我對你的命不感興趣,”魏君庭搖頭,道:“咱們賭身家,你有乾坤袋,我也有。那就別細算了,誰輸誰就把自己的乾坤袋連帶里面所有的寶貝都賠出去,敢不敢?”
“好!”
道宮弟子應了一聲,率先向演武場走去,一刻都不愿耽誤。
魏君庭臉上露出了賤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蠢逼,老子本來打算先跟兩位美女敘敘舊,再找你們算賬,你自己倒送上門了。
這時他懷里突然一空,澹臺雪掙脫了出來。
“你這家伙,便宜占夠了沒有?”
澹臺雪瞪著如水一般的眼眸,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肯定不夠啊,永遠都不夠。”
魏君庭壞笑,作勢向前還想繼續摟澹臺雪。
“站住,先說說你偷女人內褲的事。”澹臺雪后退一步,狡黠的質問了一聲。
魏君庭當場僵住,
這特么……暴露了?
不對!
這特么冤枉啊!
“不關我的事,是我養的一只傻鳥干的好事!”魏君庭立刻解釋道。
“有什么的主人,才會有什么的靈獸吧。”澹臺雪不為所動,一臉嘲諷與鄙夷。
魏君庭啞口無言了。
傻鳥干的事,確實有他的責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