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姬子雅也沒好多少,臉上蒼白如紙,不敢再看了。
“哈哈,能看出‘劍字’的不凡,你們二人應該都達到了劍之意境層次,還不錯,就怕一些自以為是天才的蠢貨,什么反應都沒有。”虞乾大笑道。
“前輩,我怎么感覺那不是一個人寫的,而是兩個人各寫一字,蘊含著兩種劍道在互相斗法?”魏君庭擦去嘴角血跡,忍不住說出了自己觀感。
“你說什么?”虞乾眼眸一瞪,周身衣袍無風自舞,有一股可怕的威壓出現!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魏君庭連忙擺手。
媽的,玩不起啊。
隨便說說而已,要不要那么激動?
“不,你說的沒錯,這‘翀逍’二字正是由師叔和另一位劍道大帝分別所寫,他們相斗多年,難分高下,也互為知己。只不過尋常人看不出來罷了。”
虞乾唏噓說道。
尋常人看不出來不是重點。
真正讓他失態的是當年他在魏君庭這個年齡時也沒看出來,甚至再過五年他還是沒能看出來。
虞乾看到一個個后輩天驕崛起,總能表現的風輕云淡,是因為所有的后輩都不曾有他當年驚艷。
可現在,一個后輩至少在劍道悟性上遠遠超過了他……
一個天驕,最難的總是直面自己的被超越的那一刻。
“本尊開始有點喜歡你了。”虞乾凝視著魏君庭,目光灼灼。
“呃……前輩說笑了。”魏君庭尬笑,渾身起雞皮疙瘩。
喜歡你媽啊,老子是純男人,看不出來嗎?
這時,虞乾又道:“帶你們去暫住的地方。另外,別說本尊不近人情,給你們三天時間熟悉這里,三天后本尊再通告全宮,向你們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