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什么逆天寶物值得我搶殺嗎?你那點實力配讓我當成威脅嗎?你想殺我,我卻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以前沒有,以后你更不配。叫你滾,是給你臉。”
魏君庭俯視著葉塢凜,輕蔑之色毫不掩飾。
葉塢凜深感受辱,一步步向魏君庭逼近著,好似要拼命。
但當看到魏君庭冷漠地將手重新放在了焚天劍的劍柄之上時,他瞳孔驟然一縮,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猶豫中他又一步步退了回去。當確認魏君庭真的沒有出手的意思后,他陡然扭身,以最快的速度逃開。
能以區(qū)區(qū)六品武尊的實力,在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天元古剎中做到第三使徒的高位上,葉塢凜可不是什么無腦之輩,相反,他的心機,他的隱忍都是常人不能及的。
他當然想為子報仇,但前提是不能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以前他報仇,是確信自己是強勢的一方,能牢牢占據(jù)主動,所以才會那么堅決,如今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
魏君庭收起焚天圣劍,轉(zhuǎn)身繼續(xù)向東洲方向趕去。
他不愿浪費時間斬殺葉塢凜,也是想要盡快離開這里。那儒雅中年逃走的時候說要去找三祭司,不管是真是假,早點離開這片是非之地都是最明智的選擇。
此番南洲之行,既然目的都已達到,沒有必要節(jié)外生枝。
……
南竺圣城,南洲十三圣城之一,天元古剎第三祭司領(lǐng)地所在。
這里也是東、南兩洲交界之地,四年前的“活尸突破秘術(shù)”從東洲傳進來,就是他和相鄰的十一祭司前去稟告大祭司的。
“一個人同時擁有四個武魂,低階武王的修為,近乎高階武尊的戰(zhàn)力……何裘,不是你這么信誓旦旦的說,我都不信。”
三祭司俯視著腳下跪拜的儒家中年,聲音中也滿是驚詫。
“屬下也是覺得事情太過震驚,所以才斗膽回來復(fù)命。”
儒雅中年心虛地說道。不管怎么說,臨陣脫逃都不是什么榮耀的事。
眼見三祭司許久不再說話,儒雅中年又小心道:“祭司大人,看那人的舉動,和離開的方向,應(yīng)該是東洲人,咱們要不要在邊界地帶截殺他?”
“截殺?”三祭司眉頭一掀,“你們倆的方向大致一樣,你來,他差不多也來了,你到了這里,他距離也不會太遠,現(xiàn)在召集人手再去截殺來得及嗎?”
儒雅中年道:“屬下來的時候,他還在跟葉塢凜廝殺,也許沒有那么快。”
“蠢貨!”三祭司陡然一喝,道:“那小子能在慘烈的武王盛會中笑到最后,將如夢和曾毋都玩弄于鼓掌中,你蠢,他也蠢嗎?現(xiàn)在人家恐怕比你的速度還快!”
“是是是……”
儒雅中年連連點頭,再也不敢吭聲。
三祭司看向一旁的奚如夢,道:“如夢,你怎么看?”
奚如夢憋了半晌,喃喃道:“如果他真有高階武尊的實力,我……輸給他不冤。”
三年時間過去,攝魂術(shù)對他的影響已經(jīng)很小了,此時奚如夢才是真正的如夢初醒,他本應(yīng)該對玩弄他的“魏阿牛”痛恨,但現(xiàn)在聽說“魏阿牛”居然有四尊神品武魂,更擁有高階武尊的戰(zhàn)力,他的心中只有震驚。
坦白說,輸給一個高階武尊強者,誰都不會覺得冤。
三祭司幽幽道:“像這種絕世天驕,若為仇,就一定要不惜代價殺掉。若無仇,便要盡力結(jié)交。你與他不算有仇,既然他已經(jīng)離開了南洲,以后再遇到便要以結(jié)交為主,至少在成為仇人之前,要先努力成為朋友,知道嗎?”
奚如夢躬身道:“孫兒記下了。”
……
蝸牛:第四卷《天元古剎》結(jié)束,嗯,這一卷寫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