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根:“我為我的淺薄道歉,是我們工作的失誤,不過我最多只能再加500萬,要是再多我就做不了主了。”
2500萬刀勒約等于1.5億華夏幣,確實不少了,不過劉裕不能同意,因為他想起來了,前世遞澳有辱華的嫌疑。
劉裕搖頭:“你就是加到1億刀勒,我也不會同意,因為你們對華夏有非常不友好的行為。”
費根:“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也已經(jīng)道過歉了。”
劉裕:“做過了就是做過了,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還有我旗下的藝人都不會給你們代言的,你走吧。”
費根“為什么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人要向錢看。”
劉裕:“在我這過不去,我們給你們創(chuàng)造利潤,你們沒有感恩就算了,還要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們還能算是人,沒有禮義廉恥,海盜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你們卻為祖先是海盜而沾沾自喜,什么東西。”
費根站了起來,憤怒的看著劉裕,說:“劉裕先生,你過分了,難道一點紳士的風度都沒有嗎?”
劉裕嗤笑:“就你們?還紳士風度?你再有紳士風度,也掩蓋不了你們骯臟的內(nèi)心。”
費根指著劉裕:“你,你,會后悔的。”說完摔門而出。
劉裕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曾麗小聲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做出過那種事。”
劉裕握住曾麗的手說:“和你有什么關系,我也是恰巧知道了而已。”
熱芭:“師兄,剛才你好帥啊。”
劉裕:“好了,我們不管他了,提起他心情就不好,我們吃,吃完了去逛街。”
熱芭:“嗯,我也好長時間沒逛街了,出名了就是麻煩,我回家了,光是簽名就簽了兩天,手都差點抬不起來。”
劉裕:“那你等會,我去給你點份雞爪,給你補補。”
熱芭:“師兄~,哼,我不理你了。”說完轉(zhuǎn)過頭去。
曾麗:“你們先吃著,我去下洗手間。”
劉裕:“嗯,快去快回,和他說那么多話,菜都要涼了。”
曾麗:“知道了。”
曾麗走了,劉裕給熱芭夾了一塊魚肉,“好了,別生氣了,快吃吧。”
熱芭:“不行,你惹到我了,除非你喂我。”
劉裕:“好好好,來張嘴,”說著把魚肉送進熱芭的嘴里。
“我要吃那個牛肉。”
“我要吃那個豆腐。”
“我要吃那個青菜。”
劉裕一直在熱芭旁邊忙活著,自得其樂,熱芭笑了他就很開心,人有時候就是賤,尤其是男人。
熱芭高興了,先前的事也忘了,她也偶爾給劉裕喂一口,這次熱芭剛把筷子放到劉裕嘴邊,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了三個人,使得熱芭愣住了,手里的動作也停在半空,劉裕也看到了來人,但是動作沒停,還是吃了熱芭喂到嘴邊的菜。
然后對來人說:“都坐吧,吃了嗎?一起?”
曾麗狠狠的瞪了劉裕一眼,說:“剛巧遇到,她們也剛到,就一起過來了,我已經(jīng)叫服務員送碗筷了。”
剛說完,服務員就進來了,碗筷放下就要走,劉裕叫住了她。
劉裕:“等一下,看看這兩位女士要不要點菜。”
曾麗:“不用了,我已經(jīng)加菜了,”說著挨著劉裕坐下。
服務員出去后,房間里的氣氛有點尷尬,熱芭臉紅的低下了頭,不敢看人。
和曾麗一起進來的章紫依和胡婧一時不知該怎么開口。
還是曾麗打破了沉默,對章紫依她們說:“桌上的菜有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