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阿年,你打算拿什么給沁妃娘娘慶生呢?”
周澤年笑了:“一些背叛她的人的鮮血罷了,太臟污了,不說了,我怕污了阿尋的耳朵?!?
秦尋雪神情微妙:“可我并非久居閨閣的女子,這種事情我甚至自己做過,又怎么會臟了我的耳朵?”
周澤年輕輕在秦尋雪額上落下一吻:“可是對我來說,阿尋就該一塵不染?!?
饒是秦尋雪對她在周澤年心中奇奇怪怪的形象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此刻也有點起雞皮疙瘩。她不是不懂該如何表達感情,但周澤年隱藏在平靜表象下的洶涌愛意還是讓秦尋雪有點招架不住。
秦尋雪咳了兩聲:“好了好了,這種話我們就不說了,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多說,只是回了大周你要萬事小心。對了,我還為你準備了些手下,都是你的熟人?!?
周澤年突然有了點不好的預感:“阿尋說的是……?”
“白木熙和齊雅雯。”秦尋雪輕描淡寫,“他們兩人都被下了毒,白木熙就只有腦子好使,論武功誰也傷不到,這你可以放心。齊雅雯也差不多,她是瀚王繼室按照名門淑女的標準培養的,自然武功也不好,輕松就可以拿捏?!?
“可是他們不是都有罪嗎?”周澤年艱難消化秦尋雪帶來的重磅消息,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更何況就算下了毒,他們真的就會一心一意為我辦事嗎?阿尋,我覺得……”
“我自有辦法?!鼻貙ぱ┹p描淡寫帶過此事,語氣平靜。
她抬起頭看著周澤年,明明是個溫順的動作,她卻依舊不落下風,甚至是這個動作的主導者。
“他們都是暗地里搞陰謀的好手,有什么看著不爽的人,就吩咐他們兩人去處理就好,不過要記著不能把他們放在一起,白木熙背叛了齊雅雯,她見到白木熙是真的會殺了他的。”
秦尋雪認真叮囑,她對齊雅雯的惡意并沒有對白木熙那么大,畢竟齊雅雯只是勤勤懇懇爭奪瀚王府繼承人的位置而已,又不像白木熙那樣為了私欲顛覆大齊。
說到這里,周澤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忍不住問秦尋雪:“阿尋,大齊的王位只能傳給世子嗎?為何齊雅韻沒有想過爭王位?”
“并非如此?!鼻貙ぱu頭,“大齊的王位是可以傳給女子的,齊雅韻不肯爭只是因為,她覺得齊永橡沒了王位會餓死。她的郡主之位是玄清帝賜的,所以她有食邑,自然不必擔心?!?
好奇怪的理由,但又覺得很合理。周澤年一臉麻木。
太后今天開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