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欣賞,總想著下輩子能這么美一回就好了,可她就是想想,沒想真紅顏慘命啊。
難道這就是一個“雷”將她這個做腦機測試的工程師“劈”到這兒的原因?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早知道,她就該去拍個皇后、不,太后的照片。
“怎、怎么了?小姐,您不喜歡嗎?”
“不是,妝有點淡。”
回憶著當時拍照的造型,慕連枝用紅色的胭脂加深了眼尾跟唇色,將正中的金色流蘇步搖偏向一側,又把白色的大絹花換成了一白一紅兩朵中等絹花,原本偏端莊正式的打扮瞬間就變得慵懶隨性了許多,還平添了幾分妖冶之氣。
既當了那啥又何必非立牌坊?
白白兩頭受氣~
什么也沒有好好活著重要。
“時間差不多了,去吧。”
春苗提著燈籠出了院,慕連枝才沖著夏秀點了下頭,隨后開啟了內室一道隱蔽的暗門,這才是真正通往七彩樓的路,只能她一個人走。
等她再走出,視野里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廳堂,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輕紗漫舞,雕梁畫棟,無不精致,隱隱還有樂聲飄蕩,她剛放下燈籠,一道低沉的男聲就傳來:
“過來~”
尋聲拐過屏風,軟塌上,一名端坐的陌生男子就進入了視野,男人只穿了一身輕薄的白色內衫,胸膛微露,身形高大,面如雕塑,此時雙眸緊閉、眉頭微擰,不知道是在想事還是在閉目養神。
這就是赤炎國權傾朝野、陰鷙狠辣、讓人聞之色變的佞臣北堂翼嗎?
倒是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除了穿地有點隨便,倒真是帥地讓人移不開眼。
蹲身,慕連枝剛要行禮,卻見男人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擦!
還真是浪蕩子,白瞎她的好印象了。
翻了個白眼,她腳下的動作卻沒停,誰知剛坐到他腿上,脖頸卻被人一把掐住了,而后她就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冷眸:
“誰派你來的?”
什么情況?
本能地張大嘴巴,慕連枝用力摳著他的手掌,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
“大、大人、紫燈籠……”
話說不是他掛燈通知她過來的嗎?
這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就在她還琢磨“這樣被掐死能不能回到現代”的時候,脖子上的力道卻突然卸了去,而后,領子被人猛地一扯,下一秒,她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甩了出去。
“嗯~”
噗通,慕連枝趔趄著摔在了地上,未及爬起,下頜又被人捏住了:
“你還真是無利不起早!一個替身而已,本閣玩了三年,你覺得你這張臉還能值幾個錢?”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