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了宮,新馬因水土不服差點摔了太妃,這才讓人給參奏了,最后若真秉公調(diào)查下來是福是禍還真不好說。
所以,即便北堂翼不用“指鹿為馬”為他開脫,凌尉遲早晚也會出來,罰他點月俸也就是個形式,而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錢。
只是現(xiàn)在情況未明又涉及后宮,侯府才會病急亂投醫(yī)。
太仆寺少卿雖然只是個牧馬的官,可也屬兵部,官拜四品,對一個廢了武功的武將而言也算是肥缺了。
“奧?那你此番前來是何意?”
沒想到她能說出這樣的話,垂眸,北堂翼掩去了眼底一閃而逝的震驚與冷疑,大掌卻又示意地在腿上拍了拍。
緩步上前,慕連枝還是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蠕動著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坐姿,見他沒反應(yīng),她才攀住他的肩頭穩(wěn)住了身體: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眼角的余光在她手臂上停留了三秒不止,北堂翼扣住她的腰肢,暗暗運上了內(nèi)勁兒:
“說來聽聽。”
“三個月內(nèi)別讓他出來!若是可以,讓他多吃點苦頭。”
整個侯府沒一個好人,她這個大伯哥雖然沒有直接參與算計她的一生,卻是侯府現(xiàn)在的頂梁柱,而且他愚孝,后面也是放任旁觀全家吸她的血飛黃騰達。
若不是凌文湛是他的親二弟,他們一直知道他還活著,他怎么可能放任她這個人盡可夫的近水樓臺不碰,只是不小心酒醉闖了下她的房間?
前世的記憶像是刻入了骨髓,想著,慕連枝的身體不自覺地就僵了下,脖頸處的青筋隱隱暴跳。
“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魚兒游上水,鳥兒飛高枝,人總是會變的,有北堂大人比著,耳濡目染,我也不能傻一輩子不是?”
小手在他身前的衣襟上勾了勾,慕連枝直直望入他眸底的視線也沒有半分的躲閃:
“可以幫我嗎?”
“看你表現(xiàn)。”
內(nèi)力散去,俯身,北堂翼吮上了她的唇,壓制的力道技巧地鉗住了她,他手下也沒閑著,衣衫散開,凝脂的雪肌,沁人的馨香……很快地,瑩白雪峰下一點隱藏的黑痣也進入了視野。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北堂翼動作一頓,手腕也被人攥住了:
“大、大人,我不是想掃你的興或者有意隱瞞,只是實在不巧月事來了,大人恕罪,可以放我一次或者先記賬嗎?”
扯著衣服滑下軟榻,粗喘著,慕連枝已經(jīng)在榻邊跪了下去,而后,一沓銀票就進入了視野——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quán)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