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這兒馬上也該相看人家了,這可怎么是好?”
“還有城南的,也有子嗣了,我們也得為他們考慮。”
她的兒子女兒都剛成年,正是關鍵時候,侯府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一想到這些,姜氏又心焦的不行。
現在的情況像是又回到了三年前,那時候是老侯爺去世,夫君重傷、老太太查出重病,二弟剛考中進士、沒有家族倚仗疏通根本就不可能分到好前途,她的孩子又小,侯府前途岌岌可危。
現在,侯府靠著老太太的關系勉強算撐過來了,不想又是全家前途至關緊要的時候,自家夫君、現在的頂梁柱又進去了。
一旦殿試復試敲定了狀元三甲,進士的官員分配也會陸續下來,到時候要再變動可就難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考中了進士,最后卻分配到個窮鄉僻壤做個芝麻官。
那可真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有沒有機會再調回來了。
要是想再往上考考,就要再等三年,考不考的中還不好說,變數也太大了。
他們不能輕易賭、侯府也不能有事啊。
姜氏想到的,老太太自然也全都想到了,捻著佛珠的手越來越快,最后猛地就停住了:
“忍也得忍過這個月,凡事等老大出來了再說,不過,她近日的確是有些不同往日……”
嘟囔了句,老太太的視線就落到了一邊的空碗上:
“連小廚房都開起來了?”
以前,她可是最儉省的。
這三年,他們一直把侯府的轉變、不幸甚至凌文湛的意外死亡歸咎在她的不吉上,就是想讓她心存內疚便于拿捏、讓她自愿奉獻。
事實上,她也是這么做的,三年來,聽話的不能再聽話,哪怕她們態度不佳、哪怕是去伺候她并不愿意的北堂翼,她都是一副恕罪的心態、予取予求。
究竟是她自己變了還是他們或者北堂翼逼著她變的?
這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情況!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尋思著,一時間老太太也有些拿捏不準,這時,一邊輕輕給她扇風的康嬤嬤插了句嘴:
“老夫人,這有什么難的?是不是真心、有沒有變,您試她一試不一目了然?”
“試?”
怎么試?
老夫人還沒反應過來,康嬤嬤抬手就戳了戳自己的心口,視線一個交匯,兩人瞬間恍然、不約而同地點了頭:
是啊!
她到底有沒有別的心思、對侯府是否如初,看她還是否愿意取心頭血、取多少不就知道了?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