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草肅草公子啊,您曾經愛慕還許愿過的對象,您都不記得了嗎?”
“啥?”
這次,換慕連枝驚了:
她愛慕的不該是她那活鬼老公嗎?不愛能受盡侮辱被一家子PUA成這樣?
“小姐,您真不記得了?你及笄的第二年,奴婢陪您去青云觀祈福求姻緣,小住了三天,路邊樹下遇到的草公子,他臉色發白冒虛汗,你就把帶的水給了他,后來你們相談甚歡,那年七夕你們還一起放過紙鳶、許過愿。”
“您還說過,惟愿能嫁個這樣的男子,白首不相離。”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哪個壞心眼地到處造謠您眼睛不同于常人,說您是妖女,害得上慕家提親的人一落千丈,您為此還在家悶了幾個月沒出房,夫人特意安排您出去散心的。”
“也正是為此,當時您連自己的姓氏都沒敢說,去姓取名,改用了你小字‘卿卿’的一個字,化名‘連卿’。”
“當時奴婢還問過您為何不實話實說,萬一錯過了怎么辦?您說草公子氣質不俗、不像普通人,萍水相逢不想再多被一個人嫌……”
“奴婢聽得都快心疼死了。”
“好在草公子從始至終都沒問過您眼睛一句,您才敞開了心懷,對他也頗有好感,最后青云觀那許愿樹下,您才許了個那樣的愿望。”
“后來,老爺因為與人口角出了意外,我們就連夜離開了,以后就沒再見過了,剛剛奴婢也是認了一會兒才想起這茬。”
“以您現在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再跟他有所瓜葛,奴婢剛剛還以為您是裝的。”
原來只是一段小插曲,難怪她沒記憶。
很快就到了百鳴坊,這種地方基本都是天快擦黑才正式營業,此時基本沒外人,特意花了大價,慕連枝樓里轉了一圈,還把所有姑娘都見了個遍,當然也沒落下那名叫采翠的。
……
辦完該辦的,一行人就打道回府了。
進門,慕連枝就去了老太太的福德院,送上了特意買的點心,也沒忘把這一天的行程挑著重點主動匯報了,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找借口暫時留下那塊通行令牌。
也不出她所料,老太太只是不輕不重地說了兩句,并沒為難她。
回到自己的小院,趁熱打鐵,慕連枝就做起了開成品鞋包店的計劃書,零零總總,這一天她忙到很晚。
翌日,半夢半醒間,她是被康嬤嬤的大嗓門給吵醒的:
“二夫人,不好了,老太太突發舊疾、渾身抽搐,丫鬟已經在熬藥,府醫說還要以您的心頭血為藥引暫時穩住病情……”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