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搞笑故事,慕連枝卻覺得也不妨一試。
轉身,她就跟老板把“牛馬仆人”連帶“房子”都給定上了,某人可剛報到,不送點老弱病殘、破屋爛房去拖拖后腿怎么對得起自己?
……
離開了喪葬鋪子,慕連枝一行又去了找了個戲班子,倒不是為了演戲,而是免費送劇本。
赤炎國雖說還算開放,對女人也還是諸多限制,她要走出來、要活得肆意、要為以后改命鋪路,自然是女人的地位越高越有利。
所以休息的這些時日,她還抽空將《楊家女將》《花木蘭》《樊梨花》的故事大概講給了丫鬟聽,讓他們給整理著寫了出來。
女人不該局限在后院,關鍵時候女人能頂半邊天,就是她想表達的。
幾個故事,她也準備分幾個戲班同時上。
自己親自演示地去談了一個戲班,慕連枝便將夏秀跟冷雨去談其它的,自己則帶著春苗冷云去查驗了下這些時日暫時租賃的莊園、找來的手藝工人跟做出的貨品情況。
一切都按計劃有條不紊地行進著,連鋪面的位置,她也挑好了,買了一家位置不錯、原本做精致成品竹編生意的鋪子,暫時沒過戶卻簽了合同、連店家夫妻兩口一并包圓了。
兩人無孩,家業差點被侄子敗光流落街頭,一拍即合,也算是緣分,鋪面很大、還帶后院,而今正在改建中。
所有的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慕連枝才乘馬車去最后一站——百鳴坊。
路上,她還特意繞了經過魯菜坊的道兒,只是看著門口掛起的白條跟閉門的告牌,她就禁不住地唇角上揚。
一個三年前就死了的人,這才是最正確的打開方式。
幾人抵達的時候也就剛過申時,百鳴坊也就剛開始營業準備階段,金媽媽一見大財主來了,麻溜地就從樓上飛奔了下來:
“哎呦,稀客稀客,姑娘又來了?”
慕連枝眼神一個示意,春苗就遞上了一個十兩的銀錁子,金媽媽瞬間就笑得見牙不見眼:
“姑娘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能辦到的,媽媽我定不容辭。”
“這次我想自己在樓里轉轉,有了目標再跟媽媽詳談、不知能否行個方便?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最多兩炷香。”
慕連枝話音一落,春苗又掏出一個銀錁子遞了過去——
眼角的余光不自覺地往樓上瞄了下,金媽媽卻也只是猶豫了一瞬就搶了過來:
“看是可以,只是,我店里雖然還沒開張也是有幾個客人的,來者是客,我可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姑娘可不能擅闖。”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