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說起來這‘蠱王’也算是你的保命符了。”
當年若沒有這條蠱蟲,他中的那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毒可能也會要了他的命。這也許就是為什么他能奇跡地活下來、蠱王對他的掌控也“只有形沒有質”的真正原因吧。
又往他的后脖頸處掃了眼,司朝再度關切出聲:
“對了,你這幾天有沒有什么不適?”
“我還能有什么不適?”
反問了句,打開請柬掃了眼,北堂翼心下卻一陣莫名的煩躁,甩手,他直接遞給了司朝。
他最大的不適就是燥熱。
以前不顯,這幾年就有點嚴重。并不確定是因為蠱才需要她,還是因為有過她才慣下了這個毛病,總之,北堂翼又想到了她,又不好了。
這也是這兩年來他經常月底月初掛紫燈籠的原因。
隨手抽過一本公文,他轉移了下注意力。
“皇宮外院,七夕宴,竟然還要各府女眷也參加?”
呢喃著,司朝倏地抬起了頭:
“七夕,圣上不會是要給皇子公主選親吧?”
“八九不離十。皇權弱的時候,圣上才會想要更多的兒子、優秀的兒子,而今各大家族收攏地差不多了,太子的翅膀卻又硬了,他要穩坐那位,一個御天閣怎么夠?看來不用我們推波助瀾,他也會再推一個出頭鳥出來,鷸蚌相爭、漁翁才有喘息的機會,四皇子一直未娶妻、五皇子也已弱冠……”
這兩人都有可能。
猛不丁地,北堂翼突然想起金玉樓四皇子追攆慕連枝的一幕,轉頭,他看向了影風:
“最近她在忙什么?她怎么會去百鳴坊?”
“那天回來后,屬下就去找冷云冷雨打聽過了,慕小姐最近都在整肅侯府,聽說剛除掉了一個莊園管事的,用的御天閣的……尖吻蝮。”
“奧?”
那個糯嘰嘰連只蟑螂都怕的女人竟有這種魄力?
北堂翼疑惑的眸色才一閃,一邊,司朝也不由地感嘆道:
“一個內宅女人,夠狠的啊。”
“具體為什么,冷云她們也不是很清楚,但只針對此一人并未傷及無辜,大概率是有恩怨的吧。馬上中元節了,她們那天是去采買祭祀用品的,至于百、百鳴坊……”
瞅了北堂翼一眼,影風不自覺地就低下了頭。
“有話就說,怎么還支支吾吾的?”
“她們說采翠姑娘長得更像那位,慕小姐若想出門需要理由,而要打您的幌子……就、就必須去百鳴坊走一趟。”
冷嗤了聲,北堂翼被氣笑了:
“所以,她又狐假虎威、就為了親自去買點紙錢?”
她到底是多愛她那死鬼相公?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