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神,慕連枝就找著借口離開了,一路上,她都還在琢磨這件事:
找個機會她還得見見北堂翼。
回到自己的小院,她就把冷云叫到了跟前,結(jié)果還沒開口,一張小紙條已經(jīng)攤到了她眼前:
“小姐,大人今晚要見你。”
是的。
除了之前的兩天某人確定有空,這兩次,他要見她都是直接給冷云塞信的。
“想曹操曹操到,這次倒是來地剛剛好。”
拿過小紙條,取了火折子慕連枝點燃直接丟進了香爐里:
“我知道了。”
擺手,剛想跟冷云說沒事了,想起什么地,她又拉住了她的的衣袖:
“對了,我能問下你們都是怎么聯(lián)系的嗎?我沒有打探的意思,方便你就說,不方便不說也無妨。”
她就是好奇,為何紙條都到了冷云冷雨手中讓她們轉(zhuǎn)達卻不直接給自己呢?
關(guān)鍵今天冷云一直就在她身邊。
沉思了下,冷云也沒隱瞞: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回來,紙條就在奴婢房間的桌上,但凡是大人給奴婢的信兒,第一行都是五個字,第二行是四個字,字數(shù)要不足,會以方點代替,奴婢一看便知。”
“紙條寫的是:幫我?guī)€飯,四喜丸子,署名冷雨。”
“過火后,顯現(xiàn)的才是真正的命令。”
而這兩次,她收到的信息都是一樣的:
【通知她,今晚,老地方】
“奧?竟然是光明正大的?”
這是慕連枝沒想到的。
“能精準找到你的房間、還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紙條放下,這人不止要熟悉侯府甚至或許還能自由出入,難道侯府還有你們的人?”
北堂翼的手伸地夠深的啊。
頭搖地跟撥浪鼓一般,冷云是真不知:
“奴婢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仿佛這一切順理成章、就該是這樣的。
之后兩人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夜幕降臨,慕連枝收拾好便早早去了七彩樓,不想北堂翼臨時有事出城了,這一等就是近兩個時辰。
……
北堂翼匆匆趕回的時候,亥時已經(jīng)過半,推開房門,他的聲音也帶著說不出的欣喜與迫切。
“枝枝?”
幾個大步拐進屏風(fēng),一抬眸,卻見兩人最常呆的軟榻區(qū)軟枕歪扭、桌上放著果盤茶點還有她經(jīng)常會寫寫畫畫的紙稿,燈火通明的屋內(nèi)唯獨沒有某人的身影。
她不會等不及已經(jīng)回去了吧?
心一陣失落地蹬蹬往下墜,北堂翼正想出去找人問問情況,背后,一道盈滿甜意的軟糯女聲突然傳來:
“北堂大人?”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quán)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