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推了他幾次都沒能推開,最后,兩手一攤,慕連枝也只能選擇躺平。
肆虐的吻深深淺淺。
這邊,兩人糾纏地如火如荼,二十米開外的樹后空地上,春苗的身軀以一種怪異的姿態半躬著,一臉震驚、石化加如喪考批的目瞪口呆。
她身前,一身黑的影風雙臂環胸、正兇神惡煞地盯著她。
另一邊,冷雨則是翻著白眼,一會兒瞅瞅影風,一會兒看看身側,一會兒再望望天,一臉生無可戀。
兩人分開的時候,慕連枝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抽光了:
“北堂翼,你瘋了?”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氣得呼哧呼哧地,她掄起的拳頭還沒落下,又一個狠戾的啄吻堵了上來,瞪著眼珠子,慕連枝傻了,卻也覺察出他情緒有些不對了。
“長膽子了敢直呼我的名諱?一個死人,當真就這么在意?”
一想起她上自己的床是因為這個死鬼,跟自己的一切可能全是敷衍做戲,北堂翼就有種想發瘋的沖動:
他偏要在他墳頭、當那死鬼的面欺負她怎么了?
有本事爬出來找他算賬吧!
俯身,北堂翼又一個兇狠的吻還沒落下,“噗”地一聲慕連枝先笑噴了:
“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并不知道慕連枝這一通情緒是為她自己發的,但她這清靈的一笑卻著實把他笑得有點懵,北堂翼動作一頓,踮腳慕連枝卻一個快速的啄吻先回了過去。
四目相對,北堂翼更暈乎了。
眉眼彎彎,慕連枝卻笑得如沐春風:
“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所以今天什么日子、合不合適我并不在意,相比較而言,我更在乎你我的名聲。”
小眼神示意地四下瞅了一圈,她才賊兮兮地往外推了推他:
“北堂大人,悲傷的日子呢,注意風度。”
蹲身,裝模作樣地給他見了個禮,見他唇角沾染了她的唇脂,沒忍住,慕連枝還是掏了手帕遞了過去:
“嘴巴。”
“這要讓人撞見,你我真不用見人了。”
氣倒是消了大半,冷眸瞇了瞇,北堂翼卻越發看不透她,“哼”了聲,他沒動。
見狀,慕連枝只能幫他擦拭了下唇角,看到他后頸側自己留下的痕跡,她還挑逗地摸了摸才幫他把歪扭的衣領整理好:
“下次可別這般了,北堂大人聲名赫赫無人敢議,妾身還得看人臉色討生活呢,該背人還是得藏著點。”
慕連枝提點的言行或多或少都帶著點討好,她是真的無所依仗、也是真的不太敢得罪他,殊不知,男人的心不止好撩更好捏,就這一個老夫老妻的小動作就足矣。
然后,她的手垂下的瞬間,指尖就被人暗戳戳地勾起了:
“以后我會注意。”
回應地在他掌心撓了撓,相視一笑,兩人也就心照不宣了。
說了幾句閑話,慕連枝整理好儀容兩人便分了開來,隔著一段距離一直護送看她上了馬車,北堂翼才轉身離去。
……
慕連枝回到侯府的時候,時間尚早。
正盤算著怎么去給老夫人回話,不經意間一個抬眸,她就見墻角處多了輛馬車,似乎還有點眼熟。
“春苗,去打聽下看看府里誰來了?”
她眼神一個示意,春苗便道:
“小姐,應該是表小姐,她最喜歡在車前掛兩串紅燈籠,說是保平安、招好運,只是今天是中元節……”
雖然那燈籠只是迷你裝飾款,合不合適先不提,她就不怕真靈驗了招來鬼?
花碩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