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路了,桑夕忍痛又爬了起來:
“妾身那都是胡說的,大爺,你一直說不能讓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妾身是怕給您添麻煩才故意反著說的。”
“那天、那天也不是妾身想出去,實在是久沒有大爺的消息,妾身不知道大爺的境況,才想著出去打探下的。”
“妾身不知道去哪里才能進去的地方都稀里糊涂地走了下。”
“老夫人,大爺,夫人,妾身是好人家的女子,也是學過禮義廉恥的,跟大爺那次也是純屬意外,妾身也沒想到一次就懷孕了。”
“你們別怪大爺,他也是因為愧疚、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將妾身安置在了外面。”
“妾身雖是庶女,家里也是有官職的,清清白白,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不得不求上門。”
嗚嗚咽咽哭著,桑夕是真傷心欲絕,她是真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境地。
原本她每天就期待著早點回歸侯府,等著凌文湛恢復官職自己也能做個官太太,以凌文湛的頭腦跟才華,她認定未來差不了。
他們也一直在籌謀準備。
誰能想到一場意外竟生生改變了一切?
凌文湛一死,她就什么都不是了,朗中府嫌她丟人,她一個無媒茍合還生過孩子的,連寡婦都不如,除非很低嫁,否則以后能給人做個通房估計都不錯了。
她不甘心。
她生下的可是侯府的孫子,常理說,稍微有點成就都可以請封世子的。
眼前,侯府愿意給她身份跟機會,她還是得把握,她也沒多少選擇。
見她還算聰明、反應也快,三人都暗暗松了口氣。
最后,凌尉遲跪求,老夫人拍板,桑氏以妾室名義入府,姜氏生氣早退,慕連枝自然也不會發表意見,一場戲也就這么告一段落了。
……
回到毓秀院,慕連枝把玩著路上隨手摘的一片葉子,唇角卻禁不住冷嘲地勾了又勾。
沒名沒分的女人都要想方設法接回來榮養,卻唯獨不給自己一點活路~
她到底欠了侯府什么?
就因為她家里沒權沒勢、她沒有倚仗,就活該被他們欺騙、利用,成為他們所有人的墊腳石嗎?
好,真是好呢~
仇人都扎堆了。
恨意翻涌,手下不自覺一攥,慕連枝就發現手中的葉片化成了一堆干枯的粉末,猛不丁地,她就懵了下:
她摘的不是新鮮葉片嗎?
怎么枯了?
是她記錯了嗎?
就在此時,冷云走了進來,上前,雙手捧著遞上了一張紙條:
“小姐,大人來信——”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