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錢啊,再斷了又廢一根。
她手下躑躅恍惚的功夫,金簪不小心滑過指尖,一道血口就冒了出來,一疼,慕連枝的注意力也又被拉了回來。
會受傷會流血?
這么說她的手也不是什么銅墻鐵壁、無堅不摧的,那這力氣是怎么來的?
她之前竟然都沒發現?
思忖著,靈光一閃,她就想到自己穿越之時是在做腦機試驗,而他們的AI技術就是為機體失能的人服務的,除了在人體內植入感應芯片,病人還會注射一種增強機體功能的生物制劑。
難道是穿越的時候那些藥瓶破損也有藥劑進到了自己身體里?
這么說來似乎倒也講地通了。
有個關鍵時候保命的技能總比沒有強。
吮去指尖的鮮血,視線再一落,慕連枝突然發現玄武金簪上沾到的血滴竟然全滑下去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又試了幾次都是如此,靈光一閃,她頓時有了主意。
此時,正巧夏秀端了茶水進來,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小姐,您這把什么摔了?你沒受傷吧?”
“快來人啊。”
“什么東西摔這么遠?”
她一吆喝,冷云冷雨也走了進來,抬手,慕連枝就招呼了下:
“冷云冷雨,你們來得正好,再去幫我辦件事。”
……
是夜,北堂翼滿心歡喜、早早就到了七彩樓。
熟悉的房間,一個人擺著棋盤自斟自飲著,眼角的余光只是掃到桌上放著的金色小葫蘆,北堂翼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盤接著一盤,這一晚北堂翼一直等過了子時。
夜色歸于沉寂,他臉上最后一絲強撐的笑容也終于消失了。
她沒來?
為什么?
是出什么事了嗎?
不知道第幾次走到屋內的暗門處了,望著那紋絲不動的墻壁,他不自覺就攥緊了手中的小葫蘆,感受著清晰的“安”字的凹凸紋路,他滿腦子還都是她巧笑倩兮的絕美容顏。
心底說不出的擔心跟失落,拖著疲憊的身軀,最后北堂翼一步三回頭、極頹喪地回了房。
這一晚,他一個人宿在了七彩樓。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形。
是的,沒有特殊情況、認識她之前,他其實根本不會在這里過夜。
輾轉反側,第一次,北堂翼因為一個女人徹底失眠了。
另一邊,慕連枝卻卷著被子呼呼大睡,不止一秒沒多想還因為自己陡然覺醒的保命小技能了無牽掛地做了個“嘎嘎亂殺”的美夢。
隔天,不到中午,慕連枝又收到了冷云送來的紙條,還是一樣的邀約。
同樣,她什么也沒說,閱完即焚。
夜幕降臨,北堂翼又早早地到了,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