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個弄不好就可能適得其反。
“母親,這有什么難的?您忘了馬上就是中秋節(jié)了,您這剛填了小孫子,我覺得菲兒跟輔國公府小世子的婚事也可以一敘了,可謂‘三喜臨門’,我們?nèi)粽\邀輔國公府親友來府里聚聚不算高調(diào)吧?”
“到時候,來幾個品行不端、我們不了解的外客不算過分吧?”
“再不濟就安排個三教九流跟在誰身后不行?讓尉遲領(lǐng)著過去就是!到時候我們說他渾水摸魚、見色起意誰能說出什么來?”
“至于北堂大人那兒,讓少匆找輔國公府的人幫下忙,怎么偶遇個拉不來?止不定只要提提那女人,他自己就過來了呢。”
“母親,中秋是大節(jié),又大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了。”
凌尉遲剛到門口,聽到地就是這番話。
原本他還有些一知半解,可聽到北堂翼的名字,結(jié)合著兩人的計劃、捕捉到幾個關(guān)鍵詞,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盡可夫、見色起意?
想到慕連枝的絕色貌美、曾經(jīng)的軟語關(guān)切,他的心竟不受控制地竄跳了下。
他原本過來就是因為受了跟桑夕流言蜚語的困擾、想跟老夫人說說話,沒想到會聽到這些,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鬼神神差地他就踮著腳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而近乎前后腳地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遠(yuǎn)遠(yuǎn)地桑夕瞥到地就是這樣一幕。
“柳葉,去打聽下。”
眼神示意地往一邊扎堆的嬤嬤丫鬟處掃了掃,她接過食盒自己提著往里走去,腳步不由地也放緩了。
……
這一日,時間似乎過得特別緩慢。
終于等到了日漸西斜,北堂翼卻突然收到了一份急函,不得不出門公干,于是,捏著那個小葫蘆護(hù)身符把玩了許久,最后他把影風(fēng)留在七彩樓。
這一晚,北堂翼忙到半夜,心情異常糟糕。
等他帶著一身寒露趕回,天空已經(jīng)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推開七彩樓的門,他就看到了椅子上抱劍端坐的影風(fēng)。
“大人,您回來了?”
起身上前,影風(fēng)剛要行禮,就見他手臂上被劃開了一道血口,衣服都染紅了:
“你受傷了?”
“她沒來?”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影風(fēng)關(guān)切的手也直接蹲在了半空。
“她沒來是不是?”
疑問的話明顯失落跟肯定的口氣,怔愣地望著正對的軟塌,北堂翼仿佛還能看到她歪在上面、各種沒骨頭的模樣,每一幀每一幕清晰地都像是用刀在扎他的心。
他不惜連夜奔波又如何?
她不會再見他了。
一陣血氣翻涌,北堂翼突然感覺心口像是要崩裂一般,影風(fēng)看著他的脖頸處突然冒出的紅色枝杈,駭然一驚:
“大人——”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quán)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