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知道桑夕的真正身份,潛意識里,凌菲兒就認定兩人根本不可能,她這一點,也將姜氏跟老夫人的思緒拉回了幾分。
她們不由得也想,不是預先選定的齊瑞,會不會是別人?
在兩人的認知里,凌尉遲不會犯渾,再轉念一想,最壞最壞也不過就是凌尉遲跟慕連枝搞到一起了,雖然要冒點風險,只要到時候將過錯全推給慕連枝,結果也不會太糟糕。
只要能盡快解決了這個隱患——
如是斟酌著,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姜氏一點頭,老夫人也咬牙拍了板:
“老身倒要看看是誰這么不知廉恥!”
抬腳,她就大步往里走去,身后一行人,隔著一點距離也嘩嘩啦啦全跟上了。
……
一路尋去了偏房,進門,眾人就見地上散落著女人的絹花、男人的腰帶、鞋子,凌亂的畫風讓人想不想入非非都難。
隨手,輔國公府的鮑夫人就把手邊一朵絹花撿了起來:
“咦,這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是芙蓉花,這種絹花可不易做又容易掉穗,喜歡的人不多,好、好像是二夫人的吧!”
一個婦人接了話,另一名女子也隨之拍了腦門:
“我想起來了,剛剛老夫人是叫二夫人過來請姨娘跟小公子的,屋里的人不會是二房的那個夫人吧?”
“是她啊,我也有印象,是個美人、我見猶憐的。”
“嗯,的確讓人印象深刻,背了個很特別的葫蘆小包,不過她不是個寡婦嗎?看著柔柔弱弱、乖乖巧巧的,不像是會做這種事兒的人啊。”
“切,人不可貌相,就是寡婦才不好說。”
“哎,你們看,葫蘆小包!”
“呀,還真是她啊。”
順著幾個女人的視線,北堂翼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一個葫蘆小包,是彩色竹編加布藝處理的,包很小,扁平葫蘆狀,可以從中間凹縫處打開、合起來又渾然一體,更像個裝飾品。
他見過,她經常背著,不止一次,她還習慣把手帕塞在葫蘆上蓋處。
是她?
怎么會是她?
一陣血氣翻涌,北堂翼眼前都花了幾花,就在這時,他的手腕被人握住了,而后一股內力灌入了體內:
“大人,稍安勿躁。”
這是侯府,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再發病了,影風表示不想再吐血。
而且這事兒似乎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般。
一個被打斷,北堂翼的理智也回來了幾分。
就在這時,里側房門也被推開了,一股濃烈撲鼻的曖昧氣息撲卷而出,同時,一道女人的尖叫聲也再度劃破了長空:
“啊——”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