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她也能熬死姜氏。
所以,很早她就活了心思的,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慕連枝身份低微,侯府想解決掉她的事兒,凌文湛活著的時候她就知曉,今天,她本只是配合下,也沒想到最后會是這樣。
她自然是懂老夫人的意思的,略一沉思,她便在床上跪了下來:
“老夫人明察,妾身就是再不知羞,也不可能白日、賓客滿堂的時候做出這等事來,妾身也不知怎的就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就像是在做夢,根本身不由已?!?
“今日賓客眾多全等著大爺接待,大爺怎會做這等糊涂事?”
“老夫人,我們止不定就是著了誰的道,還能請明鑒啊?!?
此時,姜氏也回過味來了,狠瞪了兩人一眼,卻還是道:
“我就說多少晚上不夠你們滾的,也不挑個時辰,這肯定是被人陷害了的?!?
“弟妹你也別怪我們怪你,滿院子除了兩人就你一個主子,你的物什還都掉在地上、不是你還能有誰?”
“而且,你家里還是醫(yī)學出身,雖說你未學醫(yī),可老鼠的孩子會打洞,要弄點什么藥你還能不知?”
“好好的怎么就你來了這會功夫就出事了?”
“該不會是你眼紅我們大房喜事連連,在其它人身上又找不到機會,就把主意打到剛進門的姨娘這兒來了吧!”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你可以明說,這要不是大爺碰巧過來了還止不定出什么事呢,這要說里面沒你的手筆誰信?”
手一指,她也指向了地上的絹花,事已如此,她也只能盡可能保全大房名聲,能扯她一點是一點了,而且越說她也覺得這就是真的。
現(xiàn)場一陣靜默,這一次,不少目光都直直落在了慕連枝身上,顯然也是有所動搖了。
抬眸,慕連枝冷笑出聲:
“大嫂,大哥為什么在這兒你該問大哥才對,就算真有人下藥,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兩人自己用來助興的?止不定兩人就是被你善妒逼得沒辦法、不得不瞅著今日客多的時候為之?!?
“侯府誰不知道姨娘從進門就被你趕來了我們二房之前的舊院、大爺至今都沒在姨娘房中過過夜?!?
“我是沒倚靠,可你也不能胡亂往我身上潑臟水呀。”
“是我叫大哥過來的、還是我請這些人過來的?我勞心勞力算計這一出就為了給你們大房添這算不上堵的堵嗎?”
“我圖什么?”
垂眸,她還沒忘委屈巴巴地又掉上幾顆金豆子。
隔空望著,北堂翼心疼壞了,頸側(cè)的青筋隱隱都在暴跳——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