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娘娘恕罪,微臣無能,大千世界無所不有,微臣還未能了解這一塊。”
扭頭,皇貴妃又看向了司朝:
“這位公子?”
“娘娘,在下才疏學淺,實無法為娘娘解惑。”
笑話,御醫都解釋不了的事兒他怎么能懂?
要不是這個女人跟北堂翼有關,他連話都不想多說。
“呵~”
撫著漂亮的指甲挑了挑眉,皇貴妃隨即又慢悠悠地看向了主位:
“圣上,咱今個也算是開了眼了呢。就是這二夫人似乎也挺苦命的,今日辛辛苦苦最后卻鬧了這么一出,圣上寬容定然不會過多計較,也不知道這回去……”
皇貴妃言語雖然針鋒相對、也不怎么好聽,但說到這兒,大多數人都聽出來了,她這是想替慕連枝求情。
而且這事兒嚴格說起來,不管是否失誤,的確也不該怪在她身上。
一來,她本來就在計劃之外,二來,她的表演其實沒問題,再者,她其實也算離場了,但圣意難測,再加上自己已經半攪進這渾水里了,皇貴妃不得不開口。
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或者以后再留下什么把柄隱患。
上次七夕宴破壞她兒子好事的就是這家人,私心里她根本就不待見這家人,對慕連枝也談不上喜惡。要不是蕭廷瑞這些時日消沉落寞地可怕,他又幾次開口求她、還說她就是他找了許久的救命恩人,她根本就不會多余開這個口。
好在這女人剛剛也算給她爭臉,不算太虧。
不過,慕連枝是慕連枝,侯府是侯府,皇貴妃心里分地門清,也聰明地幾句話就表明了立場。
這樣就是皇帝就是有什么懷疑,也不至于把她跟平勇侯府扯上關系。
皇貴妃的針對雖然很明顯,卻也不是無的放矢,事實上,皇帝反倒就喜歡她這快人快語的性子。
圣上一個沉思的功夫,另一邊皇后也開了口:
“圣上,學海無涯,沒聽過沒見過的事兒不代表不存在,臣妾倒是覺得這其實不算什么,甚至不失為一樁美事。”
“正是圣上賢德仁孝,百姓才會效仿,二夫人能對老夫人這般掏心掏肺恰恰說明侯府家風優良,上賢才能下孝,您說呢?”
“何不再問問老夫人?興許還有我們都不知道的內情。”
“家事國事天下事,哪樣不是圣上的事兒?權當開眼界了。”
點頭,皇帝也道:
“皇后說地也在理。”
撇了撇嘴,皇貴妃沒再爭辯什么,這也是她另一個聰明的地方,從不會明面上跟皇后一較高下,看她的態度,皇貴妃大概也猜出了一二,大概率又是準備賣侯府好了。
誰不知道她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拉到太子陣營下,擴充自己的勢力。
她也想,但她從不會當著圣上的面。
只是平勇侯府,以前似乎還真沒注意……
如是想著,皇貴妃也又坐直身體,豎起了耳朵。
此時,老夫人也只能硬著頭皮又回道:
“回圣上、皇后娘娘的話,具體的老身著實也說不明白,只是大概猜測會不會是因為她是出自醫學家庭,父親又曾是大夫,可能服用過什么特殊藥物或者從小接觸藥物較多導致的也說不定。”
“這些只是老身大概的猜測。”
“家里也曾問過那位游方郎中,他、他只說是秘方,不方便多言。”
“圣上恕罪,老身一介病婦,了解的大概也只有這么多。”
“原來如此。”
皇帝出聲,下意識地又看了下臺下的御醫,見他也點頭,他便也沒再多問,就在此時,皇貴妃突然又插了句嘴:
“不知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