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guān)于誰的?”
“你想知道誰的?”
眼神一個碰撞,慕連枝秀眉不自覺地挑了挑:
她可還指著他的愧疚當(dāng)護身符呢,小秘密,她可不換!
一手勾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拉著她的小手把玩著,北堂翼還是附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杏眸越瞠越大,慕連枝小嘴最后都圈成了o形:
“你說真的?你沒搞錯吧?”
刮了下她的鼻頭,北堂翼還又寵溺地點了點頭:
“就知道你有興趣,本閣的消息怎么可能有誤?”
嘴巴張了闔、闔了張,慕連枝還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倒沒看出來他是這種人。”
“怎么謝我?”
指腹穿過她柔軟的發(fā)絲撐在她后腦,北堂翼的唇也緩緩觸到了她柔軟的唇瓣之上,淡淡的藥味混合著蜜餞的甜跟她的幽香,他卻是似觸非觸、淺嘗輒止。
他要的可不只是這樣。
北堂翼附在她腰間的手上力道才剛一加大,胸膛卻被一只小手抵住了,而后一股撩人的香軟氣息吞吐在了他的唇畔:
“大人,妾身還病著呢,咳咳~”
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慕連枝的眸子卻沒有躲閃地晶晶亮:
“奴家現(xiàn)在可受不住您的……太過強壯。”
最后幾個字,意慕連枝近乎是一字一頓、從齒縫里擠出還是貼著他的耳根說的,不止一語雙關(guān),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往下滑了滑,好巧不巧地停在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前的某一點,火熱的眼神更意有所指地下移,故意在某處停了幾秒。
本就心癢難耐,北堂翼哪受得了她這樣的撩撥,身體一僵,呼吸瞬間就燥了、沸了:
“你這女人——”
擒住她嫣紅的小嘴,北堂翼洶涌的吻落了上去,就在他情難自禁、兩人擦槍走火之際,慕連枝一聲悶哼打斷了兩人的抵死纏綿。
“怎么了?”
一見她蹙眉、粗喘著、手還撫在了心口處,額頭似也冒了汗珠,北堂翼周身的欲念近乎瞬間散去,臉都白了:
“我去叫司朝。”
他剛欲轉(zhuǎn)身,手臂卻被人拽住了,而后,拉著滑下肩頭的衣衫,慕連枝趕緊坐了起來,還狠睨了他一眼:
“不嫌丟人?沒事,可能就剛剛不小心碰到了,疼了下。”
小心查看了下她的傷處,見紗布上沒有血滲出,拿了靠枕墊在她身后,北堂翼沒再說什么,卻也沒敢再碰她。
氣氛有些低落。
“怎么生氣了?那我走好了。”
一想到他找自己可能就為了那點事兒,慕連枝心里也不舒服,小嘴一癟,她剛要掀被子,卻被人一把按住了:
“胡說八道什么呢?”
抱了抱她,仿佛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一般,北堂翼才小心翼翼地再開口:
“那個葫蘆平安符……不小心磕壞了,我找過魯千,他說要恢復(fù)只能熔了重鑄,不熔就會有痕跡,因為邊角不巧磕到了點字。”
“不管怎么修,繩子都要剪掉,都不再是你送我的那個了。”
“枝枝,我沒保管好你的禮物。”
原以為她肯定要生氣鬧上一通,北堂翼手下不自覺加大了力道、都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殊不知慕連枝此時比他更心虛。
因為東西是她故意弄壞的。
她本意就是想要要這個效果,可這一刻心愿成真、看他這么認真低落,她卻又后悔了。
“碎碎平安,歲歲平安,這不就是它存在的意義嗎?原本就是給你應(yīng)急的。”
安慰地,慕連枝反手撫了撫他的臉頰:
“你回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