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春苗:
“我又不是沒牙的老太婆,怎么剛給我弄些稀的?春苗,我想吃肉包子,純肉的,油流的那種。”
“小姐……”
一邊偷偷沖她擺手,春苗一邊示意地看了看北堂翼:
“大夫交代您醒來最好飲食清淡,先吃點軟爛稀粥最好,要給身體點適應時間。”
再說,大人不發話,肉粥都不能有肉的,她還想吃肉包子?
大人沒把她做成肉包子就不錯了。
一想起自家小姐一覺竟然睡了兩天一夜,怎么都叫不醒,連北堂大人都給驚動了,這一天一夜他神出鬼沒地,只要在,那眼神就跟要殺人似的,春苗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抖。
“大夫?”
她又病了嗎?
她不就是喝了點迷藥、睡了會?
慕連枝正納悶來著,冷云上前,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已經遞了過來:
“小姐,快喝了吧,喝了就清醒了。”
“奧~”
接過碗,她沒絲毫矯情、一口悶了,北堂翼一揮手,春苗跟冷云都沒敢久留,看了看她都默默轉退了出去。
此時,慕連枝也已經想起發生什么事了,想著可能是自己想假戲真,結果睡過頭、錯過了晚上的約會兒,把他也給驚動過來了。
往前蠕動著身子,指尖一點點試探地勾了勾他的衣袖,最后,慕連枝雙手抱著他一只手臂,小腦袋似是撒嬌又似是討好地點了上去:
“生我氣了?我不是故意……”
爽約的。
一說話,她就有些沒睡飽地想打呵欠,眸子一瞇,身體也跟著有些僵晃,黑著臉,北堂翼還是抽出手將她攬在了懷中:
“知不知道你吃地什么?”
“呃?”
抬眸,慕連枝明顯還有些迷糊,臉一沉,北堂翼抬手就在她腰間拍了一巴掌:
“千日夢,藥如其名,服之一個時辰內必倒,因人而異少則昏睡兩三個時辰、多則上千個時辰,你整整昏睡了兩天一夜了。”
“明知被人算計,為何不提前跟我說?”
“明明有感,為什么還貪嘴、不謹慎些?光想著后招就不知道保護自己……”
一想到那些惡心的事兒跟可能的后果,北堂翼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本大人要不來,你還想醒?”
要不是他一直暗中派影六注意著毓秀院的動靜、保護她,他都不知道她膽子大到敢以身涉險,就不想想萬一那姓嚴的是個豬腦子或者色迷心竅、冷云冷雨也中招,她昏迷著不直接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后果,北堂翼簡直不敢想。
抬了幾次手,最后,他還是狠狠落在了她的腰側往下:
“還餓?就該活活餓死你~”
兩天一夜,這么說現在已經是隔天的晚上了?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