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不是?
“怎么還跟龍靈教扯上關系了?你怎么能帶她出門?露到哪種程度了?糊涂啊,你一次性給我說清楚,讓我一回死個痛快。”
捶胸頓足,沒到書桌前,司朝已經來回走了幾次、拍了幾次腦門:
“你真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她現在什么身份、你什么情況?你、你早晚要死在這個女人手里!”
“你說你……”
一個寡婦怎么就讓他迷了眼?
英雄難過美人關,難道這還真是亙古不變的魔咒?
當年,一個太子妃也是差點就讓他好不容易撿回來的這條命又一命嗚呼,好不容易熬過來了,這千錘百煉地他怎么能掉同一個坑里?
冷血無情、殺人如麻的北堂大人哪兒去了?
瞪著他,司朝半天沒說出下文,卻是一臉痛心疾首加恨鐵不成鋼。
書桌后緩緩站起,北堂翼卻只想翻白眼。
端了桌上未動的茶水,他直接遞了過去:
“別這么大脾氣,你要是肝火太旺也去找個女人,別有點火全發我身上了……”
眼珠子一瞪,司朝還沒說話,又一摞拜帖塞到了他懷中,隨手翻了兩本,他整個人也都跟著冷靜了下來:
“博君一笑?這些拜帖全是沖著那‘龍靈教’的那個情花來的?”
又快速翻了幾本的落款,司朝的眸子也跟著沉了沉:
“一個民間不以為意的物什沒想到這么多官員有興趣,相府、戶部尚書、吏部侍郎、詹事府、都察院……太子、各位王爺的人都齊了吧?”
“不止,圣上也暗中派人來打聽過了。”
司朝倏地一個抬眸,聳聳肩,北堂翼溜達著又坐了回去:
“外面的人不覺得龍靈教的情花貴重,多是因為多數只把它當成了一朵特別點的女子裝飾物而已,會發光卻不是永久的,不保值。”
“龍靈教的這個定情之物,以前是普通人唾手可得的,還是與男女之情有關,自然沒多少人在意,但畢竟出自龍靈教,對那些另有所圖、急于解密的人來說就不一定了。”
“你的意思是……”
晃了晃手中的拜帖,司朝道:
“這些全是對龍靈寶藏或者那個位置有企圖的?”
這里面幾個成年皇子的人可都有了。
連中立派的都察院的人都有。
是個皇子就可能有謀逆之心,那他們還用活不?
司朝突然就覺得手里的拜帖有點沉。
“也可能不乏純粹地就是對那‘博君一笑’感興趣的,比如那些翰林院、詹事院那些老學士、中立派跟欽天監里面的等等,但有一個人應該是可以肯定的。”
抬手,北堂翼以指代筆,蘸了一點茶水在桌上寫下了一個名字——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