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已經沒了那個印記,母親也一直掩藏著,只要想到方法徹底除去,以后他們不認,誰也賴不到他們身上。
整理了下思路,她又道:
“我回來也問過我爹娘,他們之前也是被人莫名其妙追殺,不過他們聽到的是侯府的人在找他們,所以他們才做了防備,偷摸回來都沒敢直接來認我。”
“現在你也知道了吧?當初凌文湛對我騙婚其實就是為了我們家御賜的那顆‘幽蓮丹’,從一開始,侯府就沒人對我真心,他們只想利用我們一家,怕我好、怕我阻了他們一家升遷的路,怕我知道真相怨恨報復他們、狠心到不希望我爹娘回來。”
“他們利用我們還嫌我們一家累贅……”
她臉上一露出傷心的顏色,北堂翼就心疼地不行:
“都過去了,侯府眼瞎,我才能撿一家子寶貝疙瘩,以后我會好好待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撫著她粉膩的臉頰,原本北堂翼真是一點多余的心思都沒有,但不經意間視線一個著落,他渾身的血液就像是沸油入了水,一整個炸裂了。
而后,兩人說著說著就從椅子上交流到了床上,掐了某人好幾下,最后,慕連枝卻還是無奈只能由著他放肆了——
此時,姜氏一個人院子里轉了幾圈,最后又回到了可以俯瞰毓秀院的一個涼亭里,呆坐了下來。
凌尉遲回來了,卻打著孩子的名義去了桑夕的房里就不出來了,慕氏一個寡婦,有專人守衛也不缺男人搶,明明她才是侯府做主的那個,為何卻只剩了一個人?
任夜風冷意不停地沖刷著身體,姜氏迷迷瞪瞪地竟然在涼亭里貓了一夜,天近蒙蒙亮的時候,她終于又捕捉到了那抹一閃而逝的白影。
果然有人來過。
還未成婚就與人私會,就是北堂翼本尊又如何?也夠人戳一輩子脊梁骨了。
憑什么只有她一個人痛苦?
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抖了抖身上的寒意,姜氏瞬間驚醒,轉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大廚房的方向。
……
隔天,上朝后,北堂翼就去御書房把查到的疑點搶先上稟了,而他離開不久,皇帝就下旨招了慕氏夫婦進宮,用的還是商量婚事的借口。
一番寒暄后皇帝就把話題轉到了刺殺案子上,他問什么兩老基本都對答如流,關于殺手的猜測他們則歸咎到了不小心得罪人跟侯府的矛盾上,直至皇帝拿出了那兩個日、月的圖案:
“事情怕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這個你們可認識?”
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權臣急紅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