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閣只怕還有一支只忠于圣上、自己卻不知道的力量存在,只有圣上最關(guān)心龍靈教的事兒又知道所有這一切,還有能力悄無聲息地瞞著他讓御天閣做事。
這封信是用來試探慕連枝的!
難怪可以讓夏秀知道信的內(nèi)容都要啟用她來傳這個信,這樣才能故弄玄虛,真真假假,他們是想冒充龍靈教的人試探慕連枝、看她的反應(yīng)。
想通一切,北堂翼掌心都冒了冷汗。
好險。
要是慕連枝昨天露出了異常、或者昨晚他們沒察覺、她今天去應(yīng)約了,再加上上次的刺殺,那慕家、她跟龍靈教這輩子就別想扯清了,圣上不會放過他們。
普通人看到那個符號就該夏秀一樣,完全不會當回事才是正常反應(yīng)。
不做虧心事怎會怕鬼敲門?
這么一張含糊不清的字條,她一個寡婦有什么理由好奇?
幸虧慕連枝機警,幸虧她猜到了是她,幸虧他們決定先審觀后續(xù)再決定。
北堂翼臉色一白,屋內(nèi)的氣壓明顯都跟著冷凝了,慕連枝也覺察到了不對,伸手就拉了拉他的手:
“你還好吧?”
兩人視線一個交匯,北堂翼面上沒露出來,淡淡勾了下唇角:
“沒事,這信是引你入局的,御天閣有內(nèi)鬼。”
夏秀臉色一白,“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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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殺了我吧!這件事跟我家小姐沒任何關(guān)系啊,都是奴婢糊涂。”
抬手,夏秀就要扇自己耳光,卻被北堂翼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你現(xiàn)在可不能有任何異常,要想幫你家小姐,就趕緊起來。”
北堂翼此話一出,夏秀麻溜地就爬了起來,抽噎著把淚都憋了回去,看她還真是挺機靈,又在乎慕連枝,北堂翼也微微松了口氣,轉(zhuǎn)而看向了慕連枝:
“幸虧你們兩個都機靈,被你們兩個這一攪和,這個局、這一關(guān)西湖糊涂算是過了。其它的事兒是我的,把信直接揉了隨便扔個犄角旯旮就是,不用問也不用當回事。”
交代完,他又轉(zhuǎn)向了夏秀:
“那人要再來找你,你就說信已經(jīng)送到了,你家小姐沒任何反應(yīng),你也不敢多問,一概不知,他要再讓你做什么,你明面上全應(yīng)下、照做,暗地里找機會告訴你家小姐就是。”
“看你還護著枝枝的份上,這次本閣不追究,下不為例。”
“找機會把這瓶水灑在他衣服上,這水無色無味,跟水看著差不多,或者你能在他令牌上沾一點也成,有這水本閣能更快追出這個人,以你安全為第一,不必犯險。”
北堂翼遞上一個小瓶子,夏秀又忍不住抽噎了下:
“謝大人、謝小姐,奴婢記住了,一定會辦好,不會再犯。”
幾人正說著話,門外突然傳來了通稟聲:
“小姐,德福公公奉命來傳旨。”
眼神一個示意,北堂翼“砰”一個茶杯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