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巖石在經(jīng)歷了多年風(fēng)雨之后早已開始風(fēng)化,劉書緊了緊追魂,帶著三尾紅耳靈鼠翻過風(fēng)化的巖石,繼續(xù)在森林的掩護下向著那人的方向摸去。很快,劉書抬頭間便可從大樹間隱約看見靠在樹上的那人。
劉書背靠大樹將自己的身影隱藏了起來,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那人的一舉一動。
一番觀察下來,也沒有看見對方有任何的動作。
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轉(zhuǎn)頭看向三尾紅耳靈鼠:“三毛,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現(xiàn)在是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
“吱吱,主人,你就舍得你的三毛去冒險???”三尾紅耳靈鼠的眼里流露出無盡的委屈。
“你不會從樹上跳過去啊?連自己的本能都快忘記了,看來是對你太好了。”劉書擼了一把它的頭不滿地說道。
三尾紅耳靈鼠直接從劉書的肩頭跳上了身后的大樹,幾下就爬上了枝丫,蹲在枝丫是還對他發(fā)出不滿地“吱吱”叫聲。
它從一個枝頭跳躍到另一個枝頭,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在樹林間穿梭自如如履平地。最后跳到那人對面的一棵樹上,三尾紅耳靈鼠小心翼翼地爬上枝頭,找了一個方便自己觀察的樹叉趴下,埋頭看向地面那靠在樹上的人類。
一穿著素白衣裙,長發(fā)用發(fā)帶隨意綁起的女子。雙眼緊閉,緊皺起的眉頭能看出她正在經(jīng)歷巨大的痛苦,唇瓣與臉色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白。
三尾紅耳靈鼠沒有感應(yīng)到女子身上的威脅,便返回了劉書的肩頭:“吱吱,主人,那邊有個女人快死了!”
“周圍有其他的危險嗎?”
“吱吱,沒有!我都觀察了幾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劉書聽完小家伙的匯報,還是無比小心的摸向那邊,還時不時停下來觀察四周。
來到那名女子旁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劉書將自己的身形給隱藏在其間,對周遭環(huán)境越發(fā)警惕起來。
劉書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確定沒有危險,這才快步走到那名女子身邊。
身穿素白衣裙的女子,背靠在大樹上已是奄奄一息,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掉落在身旁,浸染血污的衣裙已有些破爛,眼前的女子看起來,極為凄慘。
劉書收起長劍,彎下腰,仔細查看起來。
放在她鼻間的手指,能感覺到那氣若游絲般的呼吸,蒼白的膚色沒有一絲血色,腰間掛著一個淡粉色的布袋再無其他飾品。
“吱吱,主人,那是儲物袋!”三尾紅耳靈鼠指著布袋驚喜的叫道。
劉書取下女子的儲物袋放入了自己的背包,輕輕扶起她的上半身,取下背在背上的劍鞘。
將她抱起,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地輕輕放下。
回身撿起劍鞘,將泛著幽幽寒光的長劍歸于其間,讓三尾紅耳靈鼠收入了戒指空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至上,這里畢竟是異世界。”劉書心里想著,他讓三尾紅耳靈鼠取出龍血竭丹,用手輕輕掰開女子的嘴,將丹藥塞進了她的口中。丹藥入口即化,藥液順著她的喉嚨一路向下,流入了胃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一陣輕微的咳嗽中,女子悠悠醒來,蒼白的皮膚也有了一絲血色。
睫毛抖動間,緩緩睜開了雙眼。
“啊!……”一聲驚呼從女子口中發(fā)出,本想撐起身子,卻感到渾身的疼痛、虛弱,全身無力,只能無奈躺下。
想起昏迷前自己是靠在一棵樹上的,現(xiàn)在卻躺在草地上,這讓女子黛眉輕皺眼帶警惕的死死盯著劉書:“你是誰?我怎么在這里?”
聲音宛若黃鶯般清脆在耳間縈繞,讓劉書一陣失神:“啊?問我?哦,在下劉書,路過此地,見姑娘危在旦夕,擔心姑娘安危,絕非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