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靈焰刀出現(xiàn)在石頭的上方,當(dāng)靈焰一觸碰到石頭,就開始變紅,逐漸有了液化的趨向。
隨著靈焰刀的深入,一寸多厚的石殼層終于被溶出一個豁口,一顆顆細(xì)小且菱角尖銳的銀白顆粒呈現(xiàn)在豁口中。
“這和星壤的描述一模一樣,這是星壤。銀色星壤,這是所有星壤中比較極品的,幾乎沒有雜質(zhì),真的是撿到寶了。三毛,豁口在大一點,我去找一個東西來裝星壤。”
劉書風(fēng)一般的離開了自己的臥室,來到偌大的一個廚房里尋找起可以裝下星壤的器皿。最終在角落里,找到一個高七寸、底部三點五寸、肚大七寸、開口五寸的圓形玉缸。劉書抱起玉缸就是一個清潔術(shù)施出,往自己臥室飛掠而去。
放下玉缸,劉書有些焦急地問道:“三毛,如何了,能把星壤倒騰出來了吧?”
“吱吱,主人,可以了。”
劉書一聽到三尾紅耳靈鼠說可以了,就仿佛領(lǐng)了圣旨樣,立馬抱起石頭就朝著玉缸里傾倒。
一粒粒銀白色的星壤顆粒,宛如沙子般流入玉缸中。
劉書看著裝了半玉缸的星壤,就好像乞丐看到了金子一般,眼中全是星星。
清晨的陽光,透過云層,輕柔地灑在院子里。王小玲心中涌動著一股好奇與激動,走進了三進院。臉上掛著明媚微笑的她,眼睛里充滿了期待:“公子,起來了嗎?”
“小玲姑娘,有事嗎?”劉書起身邁步走向庭院,看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庭院里的王小玲問道。
“公子,昨晚陣法不是困住了一個小毛賊嗎。這不,我就想過來叫上你一起去看看。”
“那行,一起去看看。”
兩人一行來到昨晚觸動陣法的地方,地上一片狼藉,花草樹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那片狼藉中躺著一個衣衫襤褸、滿身是傷的中年男子。
劉書放出神識,仔細(xì)感應(yīng)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子。
“已經(jīng)死啦,可惜了我的花草樹木,都找不到人賠,哎。”
王小玲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劉書,轉(zhuǎn)頭走向了躺在地上的男子。將其翻過身來,王小玲發(fā)出了驚詫的呼喊聲:“公子,這,這是一個臭名昭著的狠人,外號叫什么玉面屠夫,聽說他手下從不留活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后怕的繼續(xù)道:“要不是昨晚公子,不顧大家的反對,硬是把陣法布上,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古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我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從不敢將自己置于險地,能預(yù)防的盡量做到萬無一失。這樣的性格,在別人看來是膽小怕事。這個高手多如狗,狠人遍地走的世界,我真的很怕死,步步小心。”
劉書也來到該男子身邊,將其身上有價值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走,丟下一個火球符將其燒成灰燼。
“既然你不能賠我的花草樹木,那你就變成養(yǎng)分回饋它們。”
最后,劉書對這片受到影響的區(qū)域施展了一次靈雨術(shù),希望盡早恢復(fù)生態(tài)。
“哥,可以吃早飯了。”剛剛從后花園走進花園的孔小路與袁雅君站在屋檐下異口同聲喊道。
“馬上!”
劉書轉(zhuǎn)頭對王小玲說道:“走吧,以免小路和小君等久了。”
“哥,修煉好難啊,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我太笨了,修煉方法不對?”袁雅君有些苦惱的撅著嘴。
“每一個人的體質(zhì)都是不樣的,不行就多嘗試幾次。一會兒,我給你拿些丹藥,吃了丹藥在嘗試。”劉書笑著說道。
飯后,劉書從儲物袋里取出三粒玄精丹、一粒培元丹、一粒洗髓丹遞給袁雅君:“小君,你先每天吃一粒玄精丹,每天依舊嘗試修煉。如果還是不行,再服培元丹和洗髓丹。自己要持之以恒堅持嘗試,拋開一切雜念,如嬰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