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夏月也不敢打保票,畢竟夏月見過的男人確實都沒一個好東西,包括她的親爹。
于是夏月輕咳了下嗓子高聲喊道:
“寧將軍,您在里面嗎,婉兒小姐在宴會上待不住,夫人便命我先送她回來找您?!?
此時,寧淮之便是再能睡也被外頭的聲音給吵醒了,當他睜開眼就瞧見了躺在自己懷里的晴嵐郡主時,不由地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好在寧淮之喝完酒就睡下了,并未脫衣裳,他緊盯著躺在床上慵懶的晴嵐開口問道:
“晴嵐,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寧淮之有些懷疑地打量了下四周,確定這是自己的房間,后才又看向從床上慢悠悠爬起來的晴嵐郡主質問道:
“晴嵐,你胡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要名聲了嗎?”
寧淮之見晴嵐連外衣都沒穿,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便忙后退了幾步將頭偏向一邊,擋住自己的臉不去看她,
“晴嵐你快些將衣裳穿好,我不是早就同你說過了,咱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怎么還是不死心,你怎么會在我的屋里!”
此時,在外頭候著的夏月聽到了里頭的聲音,自然也知道了將軍定是被這晴嵐郡主給算計了。
于是忙推開門走了進來,見晴嵐郡主正衣衫不整地半坐在寧將軍的床上,不由地眉頭一皺,開口道:
“晴嵐郡主您這是做什么,您的名聲要緊,我勸您還是快些將衣裳穿好,帶著你的丫鬟離開吧!”
晴嵐郡主瞪了一眼夏月罵道:
“你一個丫鬟也敢教我做事,姜雨薇平日就是這樣調教你們的嗎?”
說罷,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是看向寧淮之柔弱地說道:
“淮之哥,你就這樣討厭我嗎,為何不愿意正眼瞧我,方才你抱著我脫我衣裳的時候做什么了,這會兒子當起正人君子了嗎?”
寧淮之聽了這話猛地一驚,紅著臉怒道:
“你休要胡說,我什么時候脫你衣裳了,我方才喝了酒就一人睡下了,你什么時候進了我的房間我都不知道!”
晴嵐郡主聽了這話,便拿出帕子來壓了壓眼角,帶著哭腔說道:
“淮之哥,難道你忘了我祖父臨終前對你的囑托嗎,如今你就要這樣翻臉不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