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情況發(fā)生,屋子里所有人都沒料到。
蕓蕓的爸媽離得最近,見狀趕忙上前來拉,奈何蕓蕓的手勁特別大,怎么拉都拉不開。陸南深快步?jīng)_了上去,剛想著再來一記手刀把蕓蕓弄暈了,就聽杭司艱難地叫了他一聲,“等等。”
陸南深的手都懸在半空了,卻見蕓蕓突然停止了叫喊,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地了,被蕓蕓爸及時接住。
杭司終于透過氣連連咳嗽,臉都憋得通紅,陸南深第一時間上前將她扶在懷里,年柏宵看著昏迷的蕓蕓,一臉詫異,“陸南深你有異能啊?”
手刀不碰肉的就能把人弄昏。
陸南深叫他別瞎說話,明明是她自己暈倒的。蕓蕓爸媽對此挺抱歉的,杭司寬慰了他們,自己倒是沒什么事,主要是蕓蕓。
蕓蕓這就昏過去了,道壇算是白搭了。
長戒大師父坐在床邊查看蕓蕓的情況,沉默不語的。蕓蕓媽別提多擔心了,詢問大師父是不是能確定孩子撞邪了?
長戒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就跟蕓蕓爸媽說了句,再等等看。
等什么呢?
大師父高深莫測的。
但在杭司認為對方有故弄玄虛之嫌,待她歇息好了之后她問陸南深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陸南深表示說一切正常,杭司聞言挺詫異的,看著他問,“就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
陸南深搖頭。
一晚上算是徒勞,照蕓蕓媽一直陪下來的經(jīng)驗,說蕓蕓今晚大抵不會再醒了,要大家都去休息吧,客客氣氣的,也別提對大家多抱歉了。
別墅臨時收拾出來的房間不多,因為年柏宵是臨時起意來的,所以他自愿跟陸南深擠一個房間睡。
陸南深沒像在客棧似的拿年柏宵和傷口做幌子求著杭司收留,許是怕影響不好。兩個房間挨著,送杭司回了房間后陸南深就往自己的房里走,她靠在門口跟陸南深道了晚安。
陸南深一手擰開門把手,轉(zhuǎn)頭朝她說了句,晚安。
杭司看著他的側(cè)影,等他回了房她才轉(zhuǎn)身回了房。剛要關(guān)門卻聽見年柏宵跟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
她探頭看了一眼。
但這一眼差點讓杭司驚叫出聲。
年柏宵看見她了,朝著她擺擺手,“你先回來了啊,我們半天沒找到你。”
杭司盯著的是年柏宵身邊的人,陸南深。
她瞳仁里的男人身影越來越近。
“怎么了?還不舒服嗎?”陸南深關(guān)切問她。
杭司看了看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隔壁緊閉的房門,剛剛是幻覺?可是不對啊。陸南深見她神情不對勁,問她,“出什么事了?”
杭司雖說心底激蕩的,但在情緒上盡量冷靜克制。她朝著隔壁房間示意了一下,“不到五分鐘前我跟你道完晚安,你回了房間,我想關(guān)門的時候就看見你和年柏宵回來了。”
陸南深詫異。
年柏宵聞言也驚愕,看了一眼隔壁房間,“你的意思是……那個房間里有另一個陸南深?”
“別鬧了。”
年柏宵無語問蒼天。
“是這個意思。”杭司倒是替年柏宵說話了,“要么是我看錯,要么是我撞鬼,你覺得哪種情況更靠譜?”
陸南深臉色微微一變,二話沒說朝隔壁房間走去。杭司緊跟其后,雖說她表現(xiàn)得很冷靜,可心里七上八下的。
還有種特別奇怪的感覺,熟悉又怪異的感覺,而要具體來描述又無能為力。她的腳就跟不受控似的跟在陸南深身后,越是靠近那個房間她就越是害怕。
好好的為什么會害怕?她說不上來。
陸南深抬手敲門的時候杭司就盯著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心還在想呢,為什么要敲門?不應該直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