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在學校咖啡廳里,杭司詫異地問。
白濠見了陸南深,杭司幫他聯系的。
當時陸南深不在學校,得知杭司要找他便緊趕慢趕折回學校。年柏宵比陸南深早到約定好的咖啡廳,見著杭司后小聲說,“陸南深那小子給我打的電話,要我先過來看看情況。”
這話說完又瞥了一眼在吧臺點單的白濠,笑了笑說,“我覺得他是不想你跟茶葉單獨相處。”跟著又補上了句,“早說有方笙陪你,我就不來了,過陣子有冬季賽,正跟教練溝通呢。”
方笙一聽這話有點不高興。
杭司耳聰目明的,做了方笙的嘴替,“什么意思啊?你還不想見方笙?”
年柏宵一怔。
方笙適時演戲,一臉委屈,“算了你們聊吧,我想起來還有事呢,我先走了。”話畢起身要走。
杭司壓根就沒想伸手拉她,半點挽留的架勢都沒有。果然年柏宵有點不知所措,趕忙起身攔住她,“不是,我、我沒那個意思……哎,你就當我不會表達,反正我的漢語也不是很好,你知道的。”
“我是怕惹得學長你不高興。”方笙低垂著臉,低落加小心翼翼的。
杭司暗自抖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說了句:哎呀我去……方笙啊方笙,你早晚有一天會被你自己惡心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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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柏宵被完美拿捏了。
就見他顯得更手足無措了,“我沒有不高興,真的,我、我挺高興的啊。”
白濠正好點完咖啡回來,見方笙要走一時急了,“別走啊。”話畢上前就來拉方笙。
他想得簡單,多個人多份力量,事到如今他也不怕丟人不丟人的了。
不成想遭到年柏宵一聲低喝,“松開,別動手動腳的!”
嚇得白濠一激靈,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這不是……還沒碰上嗎?冤不冤啊。
可年柏宵沒給他好臉色,壓根也沒聽他為自己伸冤,轉頭看向方笙,“坐回去吧。”
方笙其實也被年柏宵的態度嚇了一跳,但緊跟著心里是甜滋滋的,十分乖巧地一點頭,屁顛屁顛地坐回了杭司身邊。杭司嘆氣,壓低了嗓音對方笙說,“你假不假啊。”
方笙一個清嗓子,給了杭司個警告。杭司拄臉看看她又看看年柏宵,心想,看來這年柏宵以前是真沒太多接觸女孩的經驗啊,就方笙這種低段位又拙劣的表演他竟毫無察覺,多天真善良的男孩子啊。
就這樣,四個人一直等陸南深過來。
白濠見著他就跟見著救星似的,剛要起身去迎,就見方笙主動朝他招了招手,“陸學長快來,你坐我這。”然后主動繞到另一邊,嬌滴滴問年柏宵,“柏宵學長,我能坐你身邊嗎?”
杭司在這邊齜牙咧嘴的,彎身下來,兩條胳膊藏咖啡桌下面忍不住撓了撓。她的這般反應看在陸南深眼里,忍不住薄唇微揚。年柏宵挺樂意的,主動給她挪了椅子,爽朗,“坐。”
方笙如愿以償挨著年柏宵坐下,咖啡桌不算大,坐四個人湊合,五個人就緊巴了,于是……方笙緊挨著年柏宵,與此同時還給了杭司一個警告眼神。
杭司心說,能有多擠啊,下次就選個兩人位的桌,你直接坐他懷里得了。
正想著呢,陸南深就在旁邊坐下了。
擦著她的胳膊,抵著她的大腿外側……
杭司:……
方笙嬌小,之前挨著她坐的時候覺不出擁擠來,陸南深人高馬大的……為什么一定要選個圓桌?到底是誰選的這個位置……哦,是她自己選的,原因是這邊靠著角落,安靜。
好吧。
陸南深坐下來后似乎也覺出不妥來,轉頭問杭司,“是不是挺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