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越聽陸門的事越好奇,自然也想多了解一些。
對于外界來說,陸門就是傳說一般的存在。
陸南深微微壓身下來,薄唇都快靠近她臉側(cè)了,“其實出入有保鏢和車輛的是陸門的女娃,但凡男丁晚輩都沒這待遇。”
杭司驚訝,微微抬身子一扭頭,“啊?”
這還真叫人想不到呢。
兩人這姿勢是誰都沒料到,一個探前一個微微起身,臉頰和臉頰就自然地貼在了一起,總有種耳鬢廝磨的錯覺。
可杭司上身未著絲縷,從陸南深的角度就能窺見些風(fēng)光了。
杭司馬上意識過來,又重新趴下,臉上紅霞一直燙進(jìn)耳朵里,“陸南深,你貼這么近不怕沾身上啊?”
藥膏沾衣服上了。
好在就一點點,兩人似有似無地相貼,曖昧卻又克制。
陸南深也挺不自然,抽過紙巾擦了擦衣衫,跟杭司道了歉。杭司重新趴好,兩人有好半天沒說話。
最后還是杭司說話了,“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們啊?”
說回陸門的事。
其實杭司是真好奇。
尷尬在此時就無聲無息間化解了,陸南深說,“是家族的傳統(tǒng)習(xí)慣了吧,陸門兒郎沒一個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
說到這,他糾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話,我算一個吧。”
杭司知道陸南深在陸門極其受寵,這點單從陸東深的反應(yīng)就能知道,但什么原因呢?“不能只單單因為你年齡小所以就受寵吧?”
“也不是,我在陸門受寵的原因有挺多,最初因為我是福星的身份。”
“啊?”
“據(jù)說我剛一出生,總部一直卡著的項目就通過了,并且很快股票大漲,陸門的那些股東們賺得盆滿缽滿,視我為財神爺、小福星。”陸南深說。
杭司詫異,“因為這?”
純粹是踩了狗屎般的幸運(yùn)啊。
“這只是起因吧。”陸南深笑道,“更多的是因為我得到了很多人沒得到過的寵愛,所以那些人才會更寵我,或許就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心理滿足吧,像是我大哥,他寵我,其實就是在寵他自己。”
杭司一下就明白了,心理補(bǔ)償。因為自己沒得到,所以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才會想在最親近人的身上得到曾經(jīng)失去過的。
想想陸門子弟也是心酸啊。
“你說你大哥窮,你呢?”杭司好奇問了句。
“我啊,”陸南深淺笑,“零花錢多得花不完。”
四重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