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木大陸的西域,有一宗門名喚“云霧宗”,乃是第一仙宗麾下無數附屬勢力之一。在這宗門之中,有一位少年,乃是云霧宗主的第九子,名喚林凌風。
此刻,他躺在冰冷堅硬的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滿是關于明日祭祀大典的憂慮。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竟至十六歲都未能開啟‘天武’,豈非是天地所棄之人?我該如何做,才能得天地之青睞,開啟這修煉之門?”林凌風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在神木大陸,修煉之道,始于“天武”。欲得此印,必得天地的認可。每逢祭祀大典,天地之間便會顯現出一條天地神橋,賜予那些天賦異稟之人“天武”,開啟他們的修煉之路。
林凌風前世乃是天之驕子,尚在母胎之中,便已開啟“天武”,天賦異稟,震驚天下。然而這一世,他卻命運多舛,直至十六歲,仍未能得此天地之認可,開啟修煉之路。
他心中焦慮,卻也無計可施。就在這時,他手中緊握著一枚白色晶石,這晶石形如棗核,兩頭尖銳,中間立體,晶瑩剔透,毫無瑕疵。這是他在十六歲成人禮時,由火云仙君所贈之物。
林凌風緊緊盯著這枚晶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或許,這晶石能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得天地之認可,開啟‘天武’。”
林凌風望著手中那枚潔白如玉的晶石,心中滿是疑惑。此石伴隨他穿越九百年光陰,依舊未曾離身,仿佛與他命運相連。
“我穿越時空而來,或許,這晶石便是其中之秘。”林凌風低語,緊握著晶石,閉目沉思,腦海中浮現出父親火云仙君那飄逸的身影,不知他是否還健在人間。
這一夜,云霧宗門內漫天飛雪,銀裝素裹,朱紅色的宮殿、樓閣、亭臺,皆被冰雪覆蓋,宛如仙境。
冬至之日,天寒地凍,乃是全年最為嚴寒之時。宗門上下,皆聚集在諸皇祠堂之外,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祈求天地護佑。
祠堂之外,一座巨石堆砌而成的古老祭臺巍峨聳立。祭臺上,不僅綁縛著數以萬計的牲畜,更有諸多被鐵鏈鎖住的強大蠻獸。它們嘶吼著,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儀式增添幾分肅穆與莊嚴。
無數宗門弟子,包括那些尚未開啟天武的少年少女,乃至襁褓中的嬰兒,皆匯聚于此。他們眼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敬畏,期待著能夠在這場盛典中有所收獲。
然而,在這莊重肅穆的氛圍中,卻有兩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呵呵,弟弟,你今年已是十六歲,卻依舊未能開啟天武,這般前來參加祭祀大典,豈不是自取其辱?”林繼嘲諷地一笑,眼中滿是不屑。
六公子站在林繼身旁,面若寒霜,冷冷開口:“龍生九子,各有不同。父親何等英雄,卻有你這樣的廢物兒子。年已十六,竟連天武都未能開啟,簡直是林家之恥。你活著又有何意義?為何不自行了斷?”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雖然話語有些刻薄,但其中所蘊含的失望與憤怒,卻是在場諸多公子心中共同的想法。
在江湖的煙雨之中,武道強者們自有一番天地。他們血脈之強大,子孫往往能承其精髓,開啟那傳說中的“天武”,從而步入武道之巔峰。
云霧宗之主,膝下九子,其中八子皆已覺醒那天武之力,唯獨那林凌風,年已及冠,卻依舊未能開啟,成了宗門中的笑談。
宗門中,不乏閑言碎語,有人戲稱他為“虎父犬子”,更有甚者,暗中傳言他并非云霧宗主的血脈。雖只是無稽之談,卻也讓林家顏面掃地。
因此,那些同宗兄弟,皆視他為恥辱,從未將他視為手足,反倒期盼他早日離世。近年來,連那云霧宗主也對他與唐夫人漸生疏遠。昨夜,在眾長老的排擠之下,林凌風和唐夫人被迫離開主殿,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