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風(fēng),云霧城中,七階絕武靈器級別的煉器爐僅有兩尊。一在符刻公會會長之手,而另一尊,便是你眼前此物。”珞雅心引著林凌風(fēng)踏入兵器庫,行至一尊高三米有余的青銅煉器爐前。
此行并非他二人獨(dú)行,林惋、赤云香與莫溫亦隨行同往。
林凌風(fēng)凝目于這尊大鼎,頷首道:“此煉器爐,想必價值不菲?”
若非昂貴,恐早已為其他煉器師所得。
珞雅心含笑頷首,輕啟紅唇道:“誠然昂貴,他人詢價,妾身皆以兩百萬銀幣為起。然對于林公子,妾身愿給半價優(yōu)惠,只需一百萬銀幣,已是極限。”
“一百萬銀幣?豈非天價?”林惋對珞雅心頗有不滿,聞言不悅道。
赤云香亦感驚愕,要知道赤云家族整年收入也不過五十萬銀幣。一煉器爐,竟索價百萬。
實(shí)在昂貴!
然而林凌風(fēng)卻搖頭道:“實(shí)則不貴,反是物美價廉。七階絕武靈器,每件至少值百萬銀幣。而此等級別的煉器爐,價值至少翻倍,兩百萬銀幣不為過。老板娘如此經(jīng)營,難道不怕虧損慘重?”
“銀錢再多,又怎能填補(bǔ)心之空虛?”珞雅心眼眸如絲,含情凝視林凌風(fēng),其眼神極具誘惑。
林凌風(fēng)干咳數(shù)聲,道:“我會盡快籌集百萬銀幣,望老板娘暫且留鼎。在下……先行告辭!”
言畢,林凌風(fēng)如逃避猛獸般,疾步離開了兵器庫。
林惋緊隨其后,憂心道:“九弟,你真欲購那煉器爐?一百萬銀幣,非小數(shù)也。林家雖每月給諸公子公主分發(fā)銀幣,然要籌得一百萬枚,實(shí)乃難事。”
“我每月得三千銀幣為用,于公主中已屬不少。九弟你,每月至多怕也不過五千銀幣吧?”她關(guān)切地問道。
林凌風(fēng)卻胸有成竹地答道:“九姐寬心,無需動用林家銀幣,我自有辦法迅速籌得一百萬銀幣。”
七階絕武靈器級別的煉器爐,實(shí)乃稀世珍寶,不容錯過。
只要煉器爐在手,他便能源源不斷地?zé)捴瓶臻g戒指,屆時,銀幣又怎會缺乏?
現(xiàn)下,他尚有八十萬銀幣存于寶市錢莊。
那剩余的二十萬銀幣,又該如何籌措?
林凌風(fēng)低頭看著手指上的空間戒指,忽然間,靈光一閃,他臉上浮現(xiàn)笑意,道:“寶市錢莊!”
珞雅心自兵器庫中緩步而出,她收起笑意,目光遠(yuǎn)眺林凌風(fēng)、林惋、赤云香離去的背影,沉吟道:“歲末考核時,他便能分心二用,顯然念力已達(dá)二十階以上。”
莫溫站在珞雅心身后,聞言動容道:“他年僅十六,念力真能達(dá)到二十階嗎?”
“我原也覺不太可能,畢竟人之精力有限,豈能武道與念力皆如此出類拔萃?然而,他既來求購煉器爐,想必有意成為煉器師。或許,他的念力真有過人之處。”珞雅心眼眸微瞇,吩咐道,“莫溫,你去符刻公會探聽一番,林凌風(fēng)近日定曾前往。我欲知他念力究竟如何。”
“遵命!”莫溫向珞雅心一禮,隨即匆匆離去。
“我這便去查探!”莫溫向珞雅心深鞠一躬,旋即轉(zhuǎn)身離去。
“小家伙,你真是愈發(fā)惹人好奇了!”珞雅心輕啟紅唇,伸出殷紅的香舌輕輕舔了舔唇瓣,笑顏如花,宛若狐貍精般狡黠動人。
馬車中,林凌風(fēng)、林惋、赤云香一同前往寶市錢莊。
林惋不禁好奇地問道:“九弟,你此行寶市錢莊所為何事?莫非你在那里存有巨款?”
林凌風(fēng)微微一笑,道:“先前確實(shí)有些積蓄,但已用去不少,如今大約還剩下八十萬枚銀幣。”
聞言,赤云香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
“八十萬枚銀幣?這……這怎么可能?”林惋驚愕不已,難以置信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