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很可能是被八方宗的學員暗中下手,殺害在了外面。”另一個新生補充道。
又一人道:“八方宗的那些學員不敢闖進龍武殿,便對我們這些新生下手。就連我,都被他們打了三次。現(xiàn)在見到他們,我們都只能躲著走。”
林凌風聽后,心中怒意升騰,他沒想到事態(tài)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不禁問道:“學府的長老們難道不管嗎?”
柳浪搖了搖頭,嘆息道:“為了鍛煉學員,增強他們的競爭力,學府的長老們對于學員間的爭斗,向來不會過多干涉。更何況,他們背后有司徒長老撐腰,在西院更是肆無忌憚。”
他繼續(xù)低聲說道:“司徒長老在西院的地位,僅次于院主和兩位副院主,如今西院的大小事務,幾乎都由他一手掌控。”
林凌風這才明白,只要八方宗的學員不明目張膽地殺人,就不會違反院規(guī),自然也不會受到責罰。至于那兩位失蹤的學員,誰又能證明他們已經(jīng)遇害?誰又能證明是八方宗學員下的黑手?
他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冷聲道:“這分明是報復。”
林凌風與陳巧倩在學府第一輪考試中,斬殺了近百位八方宗的年輕修煉者,如今八方宗便對云霧宗的學員展開報復,甚至想要將他們?nèi)恐鸪鑫髟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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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新生面露憂色,道:“這一個月來我們真是受夠了!林凌風,你明日與風知夏一戰(zhàn),絕對不能敗。你若敗了,我們云霧宗的學員就徹底輸了,必定會被八方宗更加兇狠地打壓。”
另一位新生點頭附和,嘆息道:“若是你都敗了,我恐怕無法在西院繼續(xù)待下去,只能回云霧宗了。”
其他兩位新生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林凌風眼神堅定,道:“大家放心,既然八方宗要挑起爭斗,我自然奉陪到底。柳浪,你找我究竟有何事?”
柳浪一拍腦袋,懊惱道:“險些忘了正事!我收到消息,八方宗的聶煊、王朗、謝昭武等人,正帶著一群學員去找四公子林邵初的麻煩。”
林凌風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道:“又是聶煊,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柳浪解釋道:“他們選擇今晚對四公子動手,無非是想擾亂你的心神。只要你心神不寧,明日生死臺上的決戰(zhàn)便會處于劣勢。”
生死臺一戰(zhàn),敗者必死無疑。
林凌風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道:“立即帶我去四哥的住處,我倒要看看,今夜誰敢放肆!”
柳浪對林凌風深信不疑,帶著他與另外三個新生,疾步朝林邵初的宿舍方向趕去。
林凌風身為新生第一,得以入住龍武殿,享受無上待遇。新生前十與西院排名前一百的學員,也各自擁有獨立的住所,雖不及龍武殿的奢華,卻也清凈雅致,適宜修煉。
至于其他學員,便只能住在普通的宿舍之中,四人一間,略顯擁擠。
林邵初便是普通學員之一,此刻他的宿舍內(nèi)一片狼藉。他的三位室友被聶煊打得重傷倒地,口中不斷吐血。聶煊一手揪住林邵初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拎起,臉上帶著一絲陰狠的笑容:“林邵初,你的雙臂既已痊愈,那我的手臂呢?被你廢得再也接不上了。你說,該如何是好?”
聶煊的手腕處,因曾被林凌風斬斷,如今裝了一柄絕武靈器級別的短劍,劍身嵌入腕中,與手臂內(nèi)的經(jīng)脈相連。
“我叫林邵初,不是林邵豬。”林邵初咬緊牙關,聲音微弱而堅定。
他心中對聶煊仍存畏懼,但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屈。
聶煊手臂一揚,鋒利的劍尖抵在林邵初的右耳旁,只需輕輕一劃,便可將其耳朵削下。他冷笑道:“只要你肯說林凌風是膽小鬼,是縮頭烏龜,我便饒你這一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