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風先行一步離開萬水門,不料半途偶遇拓跋君暇,一場意外的邂逅。拓跋君暇嘴角掛著不羈的笑,手中輕拋一柄七階絕武靈器級別的戰(zhàn)劍,那劍身流轉著不凡的光芒,直接贈予林凌風:“此劍,與你相配。”
隨后,他不由分說,拉著林凌風踏入萬水門中最為奢華的酒樓,兩人對酌,談笑風生,直至夜幕低垂。
歸途,林凌風步伐穩(wěn)健,心中卻激蕩不已。踏入莊園,得知云霧宗主已由寧長老接回萬水門。
回到靜室,林凌風目光如炬,將那柄戰(zhàn)劍置于案上,輕輕一抽,劍吟如龍,破空而出,耀眼白光瞬間充盈整個房間,龍吟之聲隱約回蕩。
拓跋君暇出手之闊綽,實乃罕見,竟直接將一柄七階絕武靈器級別的雪龍劍相贈,此等厚禮,林凌風心中自是感激不盡,深知其珍貴異常。
林凌風凝神靜氣,將體內真氣緩緩注入雪龍劍中,劍身隨即泛起一層淡淡的寒光,宛如冰晶凝結。他心念一動,十七道冰系符刻應聲而啟,劍尖之處,寒氣凝聚成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氣息。
然而,林凌風修為有限,所能駕馭的符刻數(shù)量亦有所限。以他目前之境界,十七道符刻已是極限,再多則恐力有不逮,非但不能發(fā)揮雪龍劍之威力,反而可能被符刻反噬,傷及自身。
月光如洗,林凌風獨自于庭中舞劍,劍光如龍,穿梭于夜色之中,劍體散發(fā)出的刺骨寒氣,竟在空中凝結成片片雪花,隨風輕舞,宛如冬日初臨。半個時辰后,他體內真氣已耗去大半,胸前舊傷隱隱作痛,不得不收劍而立,神色間略帶幾分凝重。
“昔日觀慕容師姐施展‘十丈飛雪’,劍意磅礴,威勢驚人。我雖能凝聚雪花,卻難及其萬一,武道之路,果然山高水長。”林凌風輕聲自語,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對自身修為的不足有了更深的認識。
“若有一日能突破至超體境大成,或許我也能揮劍成雪,再現(xiàn)那‘十丈飛雪’之奇觀。”他心中暗誓,隨即取出一枚療傷丹藥服下,步入量子之晶內,借其神奇之力,調養(yǎng)傷勢。
一日一夜,時光匆匆,量子之晶內靈氣濃郁,加之丹藥之效,林凌風的傷勢竟奇跡般地痊愈。次日清晨,他步出量子之晶,神清氣爽,仿佛脫胎換骨。
傷勢既愈,林凌風即刻重拾劍器,轉而修煉追月劍法的第七式——天心碎空。他心無旁騖,全身心沉浸于劍法之中,外界紛擾皆與他無關。至于與趙靈風的婚事,自有云霧宗主操持,他無需多慮。
自踏入劍隨心走的巔峰境界以來,林凌風修煉劍法之速,一日千里。僅僅月余時間,他便將追月劍法剩余六式一一掌握,至此,整套十二式追月劍法已盡數(shù)融會貫通,達到大成之境。
劍光閃爍間,林凌風只覺劍法威力倍增,劍招之間銜接自如,渾然天成。他深知,這已是大成之境,而再往上,便是化境。
修煉劍法至大成雖非易事,然欲達化境之巔,更是難上加難。
林凌風深知此理,故而在月余時光中,非但勤勉于劍法修煉,更兼煉化十滴道墟境真液,輔以丹藥之力,使得氣湖之內真氣充盈,已至七成之滿,距那超體境中成巔峰之境,不過咫尺之遙。
自林凌風與趙靈風之婚事傳揚開來,萬水門內轟動一時,賓客盈門,既有十大權長麾下弟子,亦有各宗派宗主親臨。然林凌風心性淡泊,對此等繁文縟節(jié)并不在意,只顧潛心修煉,外事皆由云霧宗主代為周旋,接待那些慕名而來的王孫貴族。
昨日,八方宗宗主為昔日之過,親自上門致歉,并攜珍寶無數(shù),以求云霧宗主寬恕。更承諾歸宗之后,即刻撤兵云霧,歸還所占城池、財物及無辜百姓。云霧宗主神色淡然,既未表態(tài),亦未收受寶物,僅客氣地將八方宗之人送出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