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盧琴和朱魁可都死了。
朱魁是他殺的,盧琴不是。
但兩人肯定都會被盧家算到自己頭上。
這樣一來,盧家就有三條人命與自己有關。
因此,盧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盧家來不來人報仇無所謂。
反正他正主動找上門去,剛好把所有的仇怨解決。
要說起來,自己可是一點都沒錯,可以說是正當防衛。
盧松一開始要在擂臺上殺死他,所以他才動了殺心,一拳干掉盧松。
至于盧琴和朱魁,這倆人純屬自找的。
主動上門,既想殺了他為盧松報仇,又想把他身上的錢弄走,死了活該。
待會到了盧家,盧家人最好識相點,否則,他不介意大開殺戒,讓這個底蘊不俗的武道家族自此徹底沒落。
江晨滿臉冷意,開著汽車疾馳在高速上。
……
秦山山脈,連綿幾百公里,古往今來,被公認為夏國南北地理分界線。
山脈中高矮山峰眾多,連綿不絕,地勢陡峭,人跡罕至。
可即便如此,還是在某些大山深處,有阡陌縱橫,房屋遍地,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盧家就是其中之一。
盧家建在一個山谷中,群山環繞,環境優雅,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一棟棟古老式樣的房屋錯落有致,成排建筑,凸顯出盧家的不凡。
眾多房屋中央,有一個比足球場還大的演武場。
演武場上,聚集了上百名男女老少。
他們人人戴著白布,跪在地上悲泣。
前方高臺上的桌子上,香燭燃燒,豎著三個牌位。
正是盧松,盧琴,朱魁的。
原來,盧家正在舉行三人的祭奠儀式。
儀式有人主持,演武場上哭聲震天,哀樂陣陣。
高臺后面,有一個大大的牌坊,牌坊后面,是一棟高大建筑。
建筑內有一個大堂,此時坐滿了一眾氣勢不凡武者。
他們都很強,許多人身上都散發勁氣波動。
為首的是一位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者。
他皮膚耷拉,垂垂老矣,但一雙眼睛極為有神,精光畢露。
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面露悲哀,掃了一眼眾人后,厲聲道:“那江晨賊子殺我兒子,又殺我女兒,我盧昌元一定要親自將他碎尸萬段。”
盧昌元眼中殺意滔天。
他正是盧松和盧琴的父親。
“昌元……萬萬不可沖動。”老者開口。
聲音中氣十足,洪亮如鐘,與年輕人幾乎相差無幾。
“為了復仇,盧琴和朱魁都把命搭上了,可見江晨絕對不是如陸家那小子說的那么不堪。”老者補充道。
“提到那陸家小子我更氣。”盧昌元一臉憤怒,“要不是他帶走松兒,松兒會死嗎?”
“后續琴兒不會死,女婿也不會死!”
“都他媽是他害的。”
老者勸道:“昌元,陸家那小子的責任就別追究了。”
“畢竟他父親親自登門道了歉,還賠償我們盧家十億現金,又拉來莫真人說情,這面子不得不給。”
“現在,我們盧家與陸家的恩怨,已經了去。”
盧昌元一臉不服:“十三公,松兒可是我們盧家百年難遇的天才,是我們盧家重塑輝煌的希望,就這么被害死了,陸家付出區區十億就能了結?”
“為了把松兒培養到大,我們整個盧家又付出了多少?”
“不行!”
“我一定要親自殺掉江晨,然后再找上陸家,討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