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這個問題放至眼前,倒讓人不知該作何感想。
晚間,屈府書房中難得來了一人。
“寧將軍,你府上的書那么多,怎么就來我的書房看書了。”屈明離軍中有事,回府也晚了,聽聞寧澤清不請自來,亦是十分驚訝。
一直都是他往寧府中跑,在自家看見他,倒有些驚奇。
屈明離進屋時,寧澤清正伏與案前,專心看著面前一書,甚是專注。
此書正是凌叔所寫的《策算》,屈明離已讀過不下五遍,每頁都標有注記,可每次看了都有新意,近日便是將它拿出來重溫了。
“我字丑,寧將軍莫要笑話了?!鼻麟x道。
寧澤清見他回來,便合上了書“我看著這本與我府中有一名為《軍論》的極為相似,只是其間思緒有些相差,一時之間便看了許多。”
屈明離點頭“我從前也見過那本書,覺得在一些地方極為相似,另一些卻迥乎不同。兩者結合,倒生出些新意來。”
寧澤清看著那書上的落款,一時沉思著。
“不知寧將軍此次為何前來?”
寧澤清想起正事,與他道“我府中的信鴿得了瘟病,難以傳信。特來借上一借?!?
這事小事一樁,屈明離親自將他請到了豢養信鴿之處。
“我聽聞近日常有信鴿走失,不知屈將軍府中可有此事?”
屈明離驚訝“竟有這事?!?
讓人將信鴿清點一遍,確認沒有缺失后,便放下心來。
“如此便好。屈將軍可要好好照看,莫要令他們也染上瘟病?!?
說完,寧澤清便打道回府了,連信鴿也忘記借走。
屈明離派人選了一只上好又聰慧的信鴿,送去寧府,回房途中,正巧碰見凌叔從一只信鴿身上取下信箋查看。
凌叔的信鴿皆是自己所養,亦不在屈府統計范圍之內,因而,那邊數量是多了少了,也不是屈明離所知道的。
文漸正與牢房中閉目養神,又聽見一陣腳步聲,往這天牢中最里層走來,眼睛也不睜開,便問道“可是書信的事有眉目了?”
來人正是寧澤清。
“我不是為書信而來,而是為了一個名字而來?!?
“名字?”
“你可認識一位名為一處荒林的人?”
“荒林?不記得。這名字如此怪異,若是我見過,必定會記住的。”
文漸見寧澤清眉頭緊鎖,問他“此事與朝中亂臣有何關系?”
寧澤清半晌不語“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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