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可麗之事,你為何瞞著我與你的細作書信來往?”
凌叔絲毫不覺有錯,正身到“我那時確實應下了。可你父親野心漸大,絲毫不知悔改,不讓他吃吃虧,我咽不下這口氣。”
“可你的信鴿被人截獲,已經(jīng)落入文漸之手了。”
凌叔震驚。
“但他也不知究竟是誰,便偽造書信嫁禍寧澤清,已被我識破。可也被他發(fā)現(xiàn),信鴿是從我府中流出。若是你再不收手,遲早會查到是你!”
“那我便換種方式與人傳信,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就好。”
屈明離氣極,要反駁與他之時,門被人推開了。
“你們吵什么這么兇,侍人們都來拉我勸你們。”春姑姑道。
屈明離使自己稍稍平復,與她道明了原委。
隔著面紗,仍能感受到春姑姑的無奈。
“你若是自己做自己擔,也就罷了,我勸你不得。可你如今就在屈府,任何事都與明離有牽連。捅出來,不還是他擔主責。你就不能為他考慮分毫嗎?”
凌叔偏過頭,眼神有些閃躲。
春姑姑站至他面前,接著道“我知你此舉之意,可是我們如今的日子,已與可麗再無半分關系,你又為何總是牽著不放。難得你要讓明離的身世被他們知曉嗎?”
凌叔語窒“好了,我不再與他們聯(lián)系便是。你別說了。”
春姑姑恨恨,這才作罷。
此事不了了之。凌叔許下不再參與此事的諾言,屈明離也將此放下,不對外言說。
這案又沒了動靜,雖是好事,卻讓寧澤清心中微寒。
他敲打屈明離之后,便再未見到信鴿的影子,這意味著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陷入了一種糾結之中,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而偽造文書一案,再無進展。
政王原想將文漸撤職,卻被寧澤清攔下,以本心為好,只是沒有找對幕后之人為由,請求從寬發(fā)落。
于是,文漸成了從天牢中出來后,不僅保得性命,還留有職位的第二人。
只是他雖未被革職,卻仍是戴罪之身,在朝堂之上也不敢多言,只有安靜聽的份,與宇雄將軍一個模樣。
怪道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神情都變得像了許多。
沒了那個站出來說“臣認為不可”的頭,朝堂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而寧澤清與屈明離,一個心中漸生疑竇,整日看著他做些什么事,一個被抓住了把柄,心虛得很,不敢與他對視。
如此一來,生分不少。
子襲的朝堂上一片風平浪靜,在為百國來朝之事張羅,而底下的波濤洶涌,只有身在其中的幾個人才知道。
頂點